看來,計劃有變。

觀戰臺上。

白釋趾高氣昂地瞥了大長老一眼,小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哼!大長老,我說過的吧,權嗔很厲害的!”

大長老皺眉,神色凝重:“我前些日子分明探查到權嗔沒有靈根,剛才他眼中的金光是怎麼回事?!”

大長老自然不是那些修為尚淺的修士,只是一眼,他便能看出,權嗔剛才是是用了定身咒的。

而且,普通的定身咒只是會將人定在原地,不會有其他功效,但是權嗔的定身咒卻使得對手直接麻痺,癱倒在地上。

這樣高階的咒法,沒有強大的靈根與修為,是不可能練就的。

而權嗔分明在兩天前,還沒有靈根不是嗎?!

白釋挑眉,笑著裝傻:“什麼金光?我沒看到啊?”

大長老一時無語,咬咬牙,最終只是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接下來,是裴恕的比試。

白釋本著研究對手的心態,十分認真地站在觀戰臺上觀看。

但是,出乎白釋意料的,裴恕幾乎是剛上場,就在對方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裴恕的時候,就選擇了主動棄權。

白釋皺了皺眉頭,抿著唇觀察著場上的裴恕。

裴恕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只是勾唇一笑,隨即向白釋的觀戰臺上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武鬥場。

白髮少年桀驁張揚,飄逸的髮絲迎風飛舞,遮住了少年俊逸的容顏。

少年似乎嘴唇翕動對她說了什麼,但是太遠了,白釋沒有聽見。

也沒多想,白釋只是覺得,這傢伙莫名其妙的。

遠處,權嗔眸色陰沉,他看懂了裴恕的唇語。

“我會是你唯一的徒弟。”

金色的眸光閃過一抹戾氣。

唯一?

他才會是“唯一”的那個。

誰都不能搶走。

……

接下來的時間,權嗔遇到對手的時候,根本沒有人見他用過法術,似乎只是依靠強有力的身體素質就拿下了勝利。

另一邊,裴恕也是一路高歌猛進,不少修士在聽到自己的對手是他時,聞聲色變,直接棄權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