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嗔呆呆地坐在少女的臥室裡。

少女已經提著行李離開了。

他沒有追出去。

女孩兒對他說,權嗔,我生病了。

很嚴重很嚴重。

權嗔看著天花板,金色的眸子暗淡無光。

生病了,也是可以救治的不是嗎?

他可以找最權威的醫生,用最先進的技術醫治她。

都會好起來的不是嗎?

白釋離開了。

她知道權嗔一直在關注她的動向。

她的住處,她的生活,她的作息,就算權嗔再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白釋也肯定,權嗔是知道的。

“糖糖,”白釋眺望遠方,眸色微沉,“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

黎糖點點頭:“這是現在能夠讓他產生心緒動盪的唯一方法了。”

成敗在此一舉。

白釋微微頷首。

糖糖的話,她向來都會聽的。

白釋不見了。

當權嗔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正在聯絡國外的醫師。

一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權嗔的瞳孔緊緊收縮。

如果白釋在的話,就可以看到,權嗔眼中的金光有些暗淡,有什麼金光閃閃的東西正在他胸口的位置閃動。

他來到白釋住處的時候,整個房間空無一人。

他的呼吸都亂了。

胸口處的金光逐漸耀眼起來,他捂著胸口,慌亂地尋找著整個房間。

不、不會的。

阿釋是妖不是嗎?

阿釋是虎妖。

妖怎麼會死掉呢?

即使是生病了,即使是生病了……

胸口處一陣鈍痛,權嗔的額頭上滿是汗珠。

但是他沒有停下,繼續尋找著房間的每個角落。

可能只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