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乎百利甜看著她身體的樣子,或者說還挺自傲的,至少她掃了眼大概能看出百利甜的身材沒自己有料。

身材這點上就勝過百利甜了,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會害羞的人,而且反正也被百利甜看過了,此時更像是故意將自己傲人的身材隨意展現出來一樣。

雨宮紀子撇嘴,你好意思和我一個未成年人比身材,你贏了。

關上門在浴室裡料理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出來臉色精神不少的貝爾摩德換上了雨宮紀子在裡邊放的裙子。

她出來後往房間裡的椅子上一座,優雅的疊著二郎腿,掃了眼房間的佈置。

雙人床的大房間,不過從設計以及各方面來看並不是什麼比較高檔的酒店。

她看了眼吹著頭髮的百利甜,微微低頭讓頭髮一側垂落,只能看到半邊側顏的模樣,依舊讓她覺得精緻的顏值。

“這是她真實的容貌?那真是有夠漂亮的,難怪透露著自戀的氣息。”

貝爾摩德心想著,看了眼雙人床,細眉一翹,出聲道:“為什麼不開間兩床的?這麼想和我睡麼?”

雨宮紀子停了一下吹風筒,給她一記無辜的眼神:“因為某人酒醉的時候還是男人,我扛著你來開到房間就不錯了。”

前臺那小姐姐的眼神,就像是她要把這個醉酒的男人怎麼樣似的。

貝爾摩德:“…”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自己醉酒後發生了什麼。

“那群混混怎麼樣?”

雨宮紀子朝那邊桌子上抬了抬下巴,隨意道:“大概已經在醫院躺好了。”

只要沒死,不是重大殘疾什麼的,那最多也就是躺的時間長短問題,就當是人生教訓。

用一次不危及生命的教訓學會實實在在的道理,還是被超漂亮的美女揍的,不是很賺?

當混混也是有風險的。

而且她開馬甲揍的,回頭下號了,和她雨宮大小姐又有什麼關係呢?

貝爾摩德也不在乎那群混混的結果,百利甜估計下手也有分寸,只要沒死人,那些混混怎麼樣,其實警方也不會特別關心。

倒不如說這些社會敗類就是討人嫌,平時沒鬧什麼大事警方也沒辦法就去把他們怎麼樣。

此時他們自己遭罪了那估計警方樂見其成。

貝爾摩德偏頭朝百利甜意示的方向看過去,桌子上一副白皙面板纖薄比蟬翼更甚的手套,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還有精細存在的假指紋。

你這易容術和誰學的?

貝爾摩德很想問,但百利甜肯定不會說,她也就沒出聲,只是多掃了幾眼。

百利甜這易容道具的精細程度,造價絕對很高的。

不過以她的易容能力,錢只不過是數字而已了,獲得的方法數不勝數。

貝爾摩德和百利甜對視了半天,又徑直上床往被子裡一倒。

“有點頭疼,我繼續睡一下,你隨便吧。”

她自己現在的狀態是完全不可能打的過百利甜了,與其被她調戲又還手不了,還不如睡覺,正好腦袋疼的厲害。

雨宮紀子奇怪道:“我應該已經餵過你醒酒湯了啊。”

貝爾摩德眼睛都不想睜開:“正常人把八十度的朗姆酒當啤酒灌,什麼醒酒湯都得躺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