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金大師可是天堂市有頭有臉的古玩鑑定大師,更是我崔家聚寶珍的第一鑑定師,你小子又算什麼東西?”崔三爺大怒,望著洛離別看去。

“大家別這樣,來者都是客,給老夫一個面子如何?先坐下說話。”陳老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看在陳老的面子上,老夫暫且不和你計較這番,但你今天說不出這蘇仁師的仙人破山河圖,老夫今天就跟你沒完,敢說這不是出自蘇仁師之手。”金大師再次坐下,眼中滿是不屑。

“洛離別,這幅畫是我爺爺花了二千萬買下來的,初步鑑寶師就是崔三爺,最終鑑定人是金大師。”陳詩雨解釋道。

陳老是混黑崛起的梟雄,雖然學識不錯,但也精通於鑑寶,但畢竟不是專業的鑑寶師,論功力確實不是眼前這位金元寶大師的對手。

金大師是崔家聚寶珍的第一鑑寶師,崔家聚寶珍又是天堂市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場,金大師坐鎮崔家聚寶珍多年名氣,鎮壓群雄,金大師的鑑寶水平自然很高。

但洛離別說這幅畫不是出自風朝洛民風旗號三十七代,距今一千五百年之前,這幅畫明明就是出自洛離別之手,卻被蘇家後代如此篡改,憂傷啊,可這又能如何,崔三爺和金大師可不認得風朝帝武神洛離別會畫畫..........

“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就你也配懂鑑寶?還打想打金大師的臉?開什麼國際玩笑?”崔三爺叼著一根北南牌香菸,一臉嘲諷道。

“洛離別先生,當初您說這副畫不是出自風朝洛民風那時的畫?那這畫是出自誰的手?”陳老試探的問道,畢竟連陳燁科都不知道洛大哥會畫畫.........

其實陳老沒發現字帖的問題,但出於“洛大哥”的新人,陳老還是選擇相信了洛離別。

若非如此,陳老今日也不會邀請金大師和崔三爺過來,大家一起重新鑑寶。

“讓我鑑寶可以,只是我的出場費很貴,一百萬現金必須先交給我,我才能鑑寶。”洛離別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眼中充滿了不屑。

噗!

“你........”聽完洛離別的話,金大師與崔三爺,頓時大怒,說不出話。

金大師和崔三爺過來,出場費也就一兩萬而已,洛離別一張嘴就是百萬級別,閣下為何不乘風而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呢?

然而金大師和崔三爺頓時懵逼了,陳燁科還真掏出一張銀色的白金卡,卡上雕刻著“天堂華夏銀卡”放在了桌上:“這張卡里有一百萬,如果這畫不是出自蘇仁師的,那卡就是歸於洛離別先生所有,否則卡歸金大師和崔三爺所有。”

此話一出,金大師與崔三爺吞了吞口水,這可是一百萬!

陳家雖然有錢,但錢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陳老雖然信任洛離別,但也不是腦袋發熱就給洛大哥錢,也是出於想要從洛離別嘴裡說出來的答案。

對此,洛離別無所謂,自己的兄弟白給一百萬都是正常的,點了點頭道:“可以。”

金大師和崔三爺很是不爽,但看在一百萬的份上,倒也沒多言。

“這副仙人破山河圖,無論是紙張的年份,還有各種毛筆的起轉承合,都是蘇仁師大師佳作,根本沒有任何問題,還有這畫的栩栩如生,也當仁不讓有著畫神之說。”金大師磅礴豪氣的說道。

“這是省級權威機構出具的碳A7檢測報告,上面明確表示著,這副字帖的年代歲月就是當時洛民風旗號三十七代。”崔三爺將權威報告重重的放在桌上,傲氣的說道。

對於崔三爺和金大師的挑釁,洛離別不以為然,而是走到書檯,拿著毛筆,鋪開宣紙,旁邊有墨硯,沾了沾墨水,開始撒墨在宣紙之上,畫出了比較小的一副仙人破山河圖。

“洛離別先生的繪畫天賦這般高?頗有畫神蘇仁師的精髓啊,堪稱蘇仁師在世!”陳老一臉感嘆,始終都不知洛離別居然會畫畫......

“就算這小子會仿造蘇仁師的仙人破山河圖再像?他真以為自己就是畫神蘇仁師不成?”崔三爺不屑的看著,拿起那副仙人破山河圖與洛離別剛畫的仙人破山河圖相比,簡直了......

這不對比還好,這一對比,崔三爺的目光逐漸有些凝重起來。

“這.......什麼情況?”金大師心中一顫,突然湧入不妙的感覺,遠觀一看無兩樣,湊過來一看,頓時目瞪口呆了。

“爺爺,這兩幅畫好像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陳詩雨好奇的說道。

同一個人的手筆?

轟!

陳老渾身一顫,顫抖著的說道:“這.......怎麼可能?還真是同一個人的繪畫手法!”

“這不可能,洛離別才十六歲差不多,千年前的畫怎麼會出自他的手,這畫軸是千年前的,不可能是假的,不可能!”崔三爺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