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和狗蛋兒有苟且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這兩個人在還未婚嫁之前就已經混在了一起的。

別看秀娥樣子柔弱,實則是個好性之人,幾年之前,打掃屋子的時候在家中看到了一本房中書,一時好奇翻了幾下,直把她臊得渾身上下皮子通紅,把書放回原位就跑出了爹孃的房間。

那書雖然沒看幾眼,可是書裡的那些畫卻印在了腦海中。

又是一個晚上,菜做得鹹了,秀娥睡醒了一覺去灶屋喝水,路過爹孃的房間,只聽得裡頭有些怪異的動靜。

灶屋和她爹孃的房間挨著,鄉下地方的房子都沒那麼密實,牆上不少縫隙,從那縫隙里正好看到房間裡的床,秀娥看見了不該看的,趕緊捂住嘴,才沒有叫出聲來。

水也不喝了,慌慌張張地回了屋裡,下半夜都不得安睡,第二天看著她爹孃都臉紅。

從那以後,秀娥就總是有意無意地聽著外頭的動靜,感覺有什麼動靜,就自己給自己找個理由,要不就是上茅房,要不就是去喝水,反正就要有意無意地去她爹孃的房間外面看看。

那些畫面她不好意思看,卻又忍不住繼續看,看得多了,自己也開始好奇,男女之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兒她可不敢跟別人說,就算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香杏也一樣,要是說出來,她還活不活了?

就在她對這事兒的好奇心越來越重的時候,又無意間撞見了狗蛋兒在山邊尿尿,也不知道是她走路沒聲音,還是狗蛋兒覺得無所謂,反正就叫秀娥迎面撞見了。

她揹著一揹簍柴火,尖叫了一聲,紅著臉就跑了,連柴火都掉了一捆下來。

回了家裡,狗蛋兒還把柴火送來,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從那以後,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的,狗蛋兒總是和她遇上,有時候順手就給她幫些忙,秀娥那日看得分明,一見到狗蛋兒就不好意思,腦海裡的畫面揮之不去。

不知是哪次,又是因為什麼,總之狗蛋兒碰到了她的手,周圍恰好沒人。

秀娥知道自己應該縮回手,男女授受不親,可是不知怎麼的,她就是沒了力氣,就想試看看自己想了很久的那些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狗蛋兒早就看出來她是個放蕩的,要不然也不會有意無意地撩撥,兩個人各有心思,恰好撞在了一起,那能不出事嗎?

兩人遇在一塊兒,就像是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啊。

後山的草叢,荒地的柴垛,荒廢的老房子裡,甚至還有狗蛋兒的家裡,這都是兩人幽會的地方。

最開始秀娥還覺得自己做了不可饒恕的事,覺得自己給家裡丟了人,要是哪日被發現了,她是要被浸豬籠的,心裡很恐懼,只想著斷絕這段關係,跟爹孃承認錯誤,看看該怎麼辦。

可狗蛋兒好不容易得了滋味兒,又怎麼會放過她,拿好話哄了,又柔情似水的,讓她戒不掉那個滋味兒,又恰到好處地威脅幾句。

秀娥內心裡就不願意斷絕,有狗蛋兒哄著,更是給自己找了藉口,兩人就真的保持著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