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看你那時狼狽的樣子,未來還長,咱們走著瞧吧。”

南風說完便離開了。

在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口後,女人冷淡的神情才開始皸裂。陸知意弓下單薄的身子,一隻手捂著胸口,感覺喉嚨湧上一股腥味兒,嘴角便就溢位了血。

小保姆見南風匆忙下樓,臉色鐵青,她走過去問:“先生,您不在家裡吃午餐了嗎?”

“看著她沒胃口。”

小保姆:“先生,太太最近生病了,可能脾氣不太好,您多包容她一點。”

已經走到玄關的男人忽然停了腳步,南風神色愣了兩拍,“她生病了?”

所以不是錯覺,因為病態,將她襯得有些虛弱,單薄地坐在床上,好像一陣風能吹倒似的。

“是的太太生病了,您跟太太吵了架後就一直沒回來……”

南風在玄關處多站了幾秒鐘,而後打算折回二樓看看情況。畢竟,在他的記憶裡,陸知意是強大到幾乎沒有過病例史記。

他走了兩步,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剛剛不小心把微波爐烤燒了,現在怎麼辦啊……”

聽著電話那頭白沐的哭聲,南風立馬離開了別墅,“別急沐沐,我現在就回來,廚房沒有著火吧?沒有就好,你去臥室躺著。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飯菜我來做,你不需要自己動手嗎?”

“先生……”小保姆追出去,遠遠地看見南風上了車,車速非常快地離開了。

她嘆了一口氣,隨後上了二樓。

開啟房門,就看見陸知意暈倒在地上,小保姆整個人都嚇懵了。

“太太?!”

“太太?!”

小保姆立馬撥通慕修明的電話,“慕醫生麻煩您來一趟閒情逸築,太太暈倒了,嘴角邊還有血。”

陸知意醒過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在她睜眼前慕修明剛好拔了輸液的針。

見到慕修明站在自己床邊,女人扯了一下唇角,“什麼風把慕醫生吹過來了?聽說您最近研究很忙。”

慕修明冷冷地看了她幾眼,隨後收拾醫療器材,他說:“流產後酗酒,陸小姐您才二十三歲,如果想早點死的話我可以給您一隻安樂死的藥。”

“昨晚上參加了一個局會,談合同,多喝了幾杯。”

“老五不跟你在一塊兒?”他問。

“他哪有時間和我在一塊兒?”

“流產的事情他知不知道?”

“我沒告訴他。”陸知意抬頭看他,“你少和他嚼舌根,事情傳出去了我第一個找你麻煩。”

慕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