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的,她吃了這種忘情絕愛的藥,絕對不會再想起你來,而且喜歡一個人喜歡的越深,就忘記得越乾淨,你看我們家軟軟有多麼的愛你呀?

現在真的是一丁點都想不起你來了哦,而且他吃了我給他的這種藥以後他只會聽我一個人的話了哦~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親自去試一試。”

厲北辰從旁邊找了一根像鐵棍一樣的東西對準籠子外面的鎖狠狠地砸了好幾下。

鎖並不是很結實,很快就被砸開了,而待在籠子裡面的阮糖根本就沒有想要離開籠子裡面的意思。

此刻的樣子更像是一個傀儡。

厲北辰一個箭步,心疼的跑到了阮糖的身邊,一把將阮糖緊緊的揉在了懷裡。

話語裡滿是疼惜,和驚慌失措。

“糖糖,對不起,我來遲了,糖糖你沒事吧,你能認識我嗎?我是厲北辰。”

阮糖被厲北辰緊緊的禁錮在懷裡一點動作也沒有,像一個木頭人一樣身子僵硬,任由著厲北辰抱。

阮糖覺得她被抱的快喘不過氣來了,用力的狠狠的推了一把厲北辰。

“讓開。”

阮糖冷冷的盯著厲北辰,那個樣子看厲北辰的眼神,真的就跟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一樣,或者說是比看陌生人的眼神還要冷。

“寶貝……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厲北辰的眼裡全是失落,和被拋棄的頹廢樣。

“你是誰?”

阮糖揪住厲北辰的衣領,抬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阮糖的嗓音清冷,像一把刀插進了厲北辰的心裡。

厲北辰依舊緊緊握住阮糖的手,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對上對面的蘭月。

“解藥!還有怎麼救糖糖,你需要什麼代價?”

“你問我要解藥?代價?

開什麼玩笑,我好不容易把你們給支開,提前將阮糖帶到了這裡來,你覺得我還會給解藥嗎?

讓她被你們這些男人給禍害。”

“禍害?自己沒有得到過男人的心,就要把自己內心扭曲變態強加到別人的身上嗎?”

“你說什麼!”

蘭月聽著厲北辰的話很是生氣,眼神裡都帶著刀子似的,一刀一刀像厲北辰的身上割。

“呵……難道我說的有錯?”

厲北辰冷笑一聲,對上蘭月氣憤的眸子,蘭月先是很生氣,可是不知道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瞬間又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說實話吧,我本來還想著讓你能夠死得痛快點兒,可是你硬是要來挑戰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