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的,你看你都跟我見過這麼多次了,我也沒有傷害你呀。

我們之前可能是有一些誤會,你跟我回S國,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再說你那麼厲害,我也奈何不了你是不是?”

阮糖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又變了一副嘴臉,沒傷害她?這怕是沒傷害...到...她吧!

冷笑著說:

“蘭月,我們之間你也別那麼多彎彎繞繞的了,有什麼話你直說。”

“我今天可是給你帶了一份大禮。”

蘭月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就從右後方被帶出來一位婦人。

“軟軟,實話告訴你吧,現在整個S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看你在叫了我一聲姨姨的份上,我把你的母親,也就是我的親姐姐也帶過來,你看我對你好吧。”

蘭月玩著自己豔紅的指甲,笑的開心。

阮糖目光落在那個走出來的婦人身上,那人披著一件長款黑色妮子大衣,髮型和妝容都是精心打理過的,配套的鑽石配飾更顯得雍容華貴,美貌異常,從身形和麵貌上來看,確實是很像她的母親。

只不過他那腦海中的一點印象還停留在幾歲的時候,根本對不上號。

女人髮絲有一點凌亂,看起來是經過長途跋涉,但是依然沒有消磨掉她身上所帶的那種氣質,雖然此刻是被人鉗制住的,但是並沒有一點淪為階下囚的感覺。

而此刻的女人看到阮糖,早已淚流滿面,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兒,想上前又不敢上前,那種近鄉情的感覺更有了個十成十。

女人整個人都很激動,手有輕微的發抖,只是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你…是…小糖糖,你真的是小糖糖,那眼睛,對...你就是小糖糖,是我的女兒啊,都是媽咪的錯,媽咪好想你。”

女人一邊擦著眼淚語無倫次,還想掙脫了押住她的人。

蘭月嘲諷一笑,揮了揮手,那押住她的人立馬放開了,女人想上前將阮糖抱入懷中,不過被阮糖給直接躲開了。

那女人目光閃爍,眼裡全是受傷。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當年也是迫不得已,你是不是怪我太晚來找你了?都是我的錯,我要好好的補償你。”

阮糖眼裡染上了笑還有幾分溼潤,母親這個字眼,總能輕易勾起她內心的那一點柔軟。

她明明應該恨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恨不起來。

“補償?你想怎麼補償我?”

阮糖又看了四周,都是虎視眈眈的敵人和黑洞洞的槍口,而她自己現在還被人抓住,今天晚上是個什麼情況都還說不準,怎麼補償?

“只要你想要的,我能給的都可以。”

“是嗎?”

她想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是別人給的,都是自己掙的。

蘭月看著兩個人這樣,也不玩自己的紅色指甲了。

“軟軟啊,我知道你肯定聽了我跟我姐姐之間得很多謠言,不過現在整個國家都掌握在了我的手裡,不過再怎麼說姐姐還是我姐姐,我也不會對她怎麼樣,你要是聽我的話,我也就不干涉你們之間的事情,畢竟我們也還是親戚關係對吧?

不過你要是不聽我的話那你們就別想再見面了。”

蘭月冷笑看著阮糖沒有動作。

直接下了命令要把剛剛出現在阮糖面前的這個女人給拖走。果然蘭家的人都是冷血無情之人,竟然一點波瀾都沒有撥動。

“帶走!”

“你放開,我還要見我女兒,我都還沒有好好看看我女兒呢。”

女人一邊掙扎一邊看著阮糖,奈何旁邊的人力氣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只是在嘴裡細碎的喊著阮糖的名字。

“小…糖糖,糖糖…小糖糖…”

阮糖看著那個女人在掙扎的被人往後拉,染上了幾分不高興,再怎麼說她也不應該頂著那一張臉來叫自己的名字。

“慢著!”

厲北辰一直在旁邊緊緊的握住阮糖,用手指輕輕的撓著阮糖的手心,阮糖都覺得好像撓到了她心裡面去了一樣。

她用手安撫了一下厲北辰,反手在厲北辰的手上寫下了兩個字,“無事”。

“不過我說蘭月你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你以為隨便給我拉個女人來說告訴我是我母親,我就一定會認她嗎?你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