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堂堂...葉...咳咳...怎麼可能怕你,我只不過是都是為了你好。”

“那就不用你擔心了。”

阮糖挽上厲北辰的手臂,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我家男人在,用不著任何人。”

厲北辰像一座冰雕穩穩的立在阮糖的身邊當一個護花使者,在他的眼裡,那個男人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且,等一下給這個男人什麼死法呢?

看自家糖糖玩的這麼開心的份上,讓他再活幾分鐘吧。

敢盯著自己的糖糖瞧了那麼久,那雙眼睛也可以不要了。

“那我倒是看看你想要怎麼樣以你的區區一千萬,來贏我的幾百億,哈哈哈哈...”

阮糖沒有理會那個男人的瘋癲,到時候直接打臉,豈不是更痛快。

因為男人的囂張,會場內的很多人也聚集了過來,此刻正看著兩個人的熱鬧。

甚至還立馬新鮮出爐了一個新的賭注,就是賭阮糖是不是立馬就會輸的精光,甚至已經有人為了想看女人脫光,自願貢獻到一個億的籌碼。

要是這個女人直接去賺籌碼,一局就輸掉了一千萬,那要是這個女人耍賴,那他們是不是就沒得看了。

畢竟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高嶺之花,誰都想著上去要摸上一把,想想都覺得自己手癢癢,瞬間都覺得自己手裡那些冷冰冰的籌碼沒意思了。

一個很簡單的一個賭注,瞬間勾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並且所有人又都帶著面具,人內心的陰暗面更被深層次的激發了,圍觀的人越來愈多,談論聲也愈大了。

“你們說這個女人,這麼年輕,真的能贏,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

“之前那個人可是百發百中,根本沒有虛發,我看這女人慘咯,不過,我好期待,哈哈哈哈...”

“這賭術界的人我也是瞭解的差不多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小,敢誇下海口之人,難不成真的有那麼厲害?”

墨青在後面冷眼的看著這些湊熱鬧的人,哼,敢打阿姐的注意,他會讓他們輸的底褲都沒有。

哼!

而且敢算計阿姐的人,呵呵...從來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

阮糖走到一個大轉盤面前站定,仔細觀察了一下,順便問了一下荷官。

“這個怎麼玩?”

“您沒有玩過嗎?”

“沒有,第一次玩。麻煩介紹一下這個規矩,還有用什麼辦法,能最大限度上的贏籌碼。”

荷官是一位美麗的小姐姐,看著聚集過來越來越多的人,有點憐惜的看了眼前清冷的美女。

“如果是最快的賠率的話,建議您玩DOUBLE,不過這個玩法,自從開場到現在都從來沒有人玩過。”

“這樣?”

“我說美女,你都不知道怎麼玩,要不,你從了我,你也就不用脫光了。再怎麼說也只是被我一人看光,在我把你玩膩味之前,你還是能得到無數的錢財的,怎麼,划算吧。”

猥瑣的男人在阮糖一邊刷著存在感,表達著自己的“善意”,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心裡越發膨脹,鬧的越大越好。

圍觀的眾人看到這位美女明顯就不是混跡賭場的人,連玩法都不知道,這怎能可能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