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一邊往後退,一邊在大腦裡過了無數遍各種方法,此刻都行不通,她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眼前是十個武力極高的男人,還有槍,而且還有那個孩子。

看到那個孩子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那個不是綿綿,因為阮綿綿要是被抓了,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隻要是做過母親的人,就不會輕易放棄孩子。

她小心往後退的時候,還是被一塊石頭給絆倒了,跌倒在地上,巨大的灰塵迎面撲來,阮糖一個靈活的閃身,才躲過了好幾個人的圍追截堵,不過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灰塵,還真是很久沒這麼狼狽了。

“阮糖,你是真的不關心這個野種了是吧,我都說了,你要是再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阮文倩高聲尖叫的聲音傳來,聲音裡有恨還有快意,因為大聲吼叫聲音都嘶啞了,還帶著顫音。

特別是看到那個女人滿身是灰撲倒在地上的時候,她都已經在心裡大笑了三百聲了。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她要一點點的從阮糖身上找回曾經對她的羞辱,都怪她,讓她失去了一切。

她心裡有火氣,手裡的刀子也手抖了一下,那個女孩子脖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阮糖一下呼吸緊促,她可以明顯看得到那個孩子在扭動著身子,因為被堵住了嘴,發不出來聲音,但她能感覺到那個女孩子身體的顫抖。

該死的!

阮糖乾脆不掙扎了,任由幾個人抓住了她,她倒要看看這阮文倩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阮文倩整個人渾身都是尖刺,此刻的她根本毫無理智。

“放了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阮糖平靜的說道,不到絕境,誰死誰活還說不定呢,就是她死,她也要拉這個人墊背。

阮文倩作勢掏了掏耳朵,紅著眼睛說: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想要我放了她,你得有誠意啊,要不你跪下來求我,你求我啊,哈哈哈哈哈...你要是說的我感動了,我就放了她怎麼樣?”

“真的?”

“阮糖,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和我談判的餘地?”

阮文倩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盯著阮糖,今天她不羞辱死阮糖這個賤人她就不叫阮文倩。

“阮文倩你還沒死吧,這麼早想讓人給你送葬?你確定?要是那麼想我跪也不是不可能。”

“啊啊啊...賤人,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阮文倩聽到這個賤人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把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一下就推倒在了地上,氣沖沖的上前。

看到阮文倩終於不為難那個孩子,阮糖心裡鬆了一口氣。

阮文倩拿著刀一步步往阮糖的方向走,臉上都是猙獰的笑容,想到阮糖接下來要像死狗一樣求她,她心裡都是快意。

殺了阮糖,只要殺了她,一切一定可以回到原位。

阮文倩看見眼前的仇人,一刀就砍了下去,阮糖正想辦法躲避這個迎面來的刀,卻看到本來是按住她的那黑衣人中的一個男人。

伸手就接住了離她臉不過咫尺的刀子,阮糖之下倒是疑惑了?

這是唱的哪一齣?

這綁架的還起內訌了?

不是一夥的?

“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要是弄死了這個女人,你知道後果的,你沒她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