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趕緊的,我放點血給你,把你身上的毒拔了再說。”我說完就要去拿匕首放血。

老道兒擺了擺手,疼的直咬牙,對我說:“沒用了,且不說我這毒已經中了多日,喝了也無濟於事,就說你這體內亂七八糟的元素,你能活著,那完全是老天爺賞飯吃,是天地造化的結果,換做其他人,早就暴斃而亡了,我看我還是聽天由命吧。”

“哪有這麼玄乎?”

“你還別不信,你現在百毒不侵、神鬼莫近,已經是精純之體,說得誇張一點,我道門幾千年苦苦追求的修為境界,已被你一朝得道,怎麼能說不玄乎呢。”

“那你還不嫉妒死?”

“哎,嫉妒有什麼用,反正我也得不到。”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禹陵有不少名貴藥材,肯定能把這毒拔出。於是對老道兒說了我的想法,可他一咧嘴,對我說道:“得了吧,去禹陵雖然近,但是我比較是冶和平的人,你們禹陵就算是再大度,冶和平那小子肯定就不這麼想了。”

我想想也對,撓了撓腦袋,深表無奈。

老道兒拿起我的煙盒子,我連忙給他點火,一吸,然後吐出一串青煙,渺渺升空。

抽了一口煙,好像放鬆了不少,擦了擦頭上的汗,望著牆面,對我說:“乘著還沒死,在多抽幾口。”

我聽著老道兒的話像是遺言,心裡一陣翻騰,說道:“別他孃的那麼喪氣,這不是還沒死嗎!”

老道兒大口的吸著煙,突然想起什麼,拍了拍腦門,奪門而出。

“喂,你去幹嘛?”

“找煙!”

“煙?這不是還有嘛,不夠我給你去買。”

“不是這個煙。”

“啊?那是什麼煙?”我聽得雲裡霧裡,便跟著老道兒跑了出去。

門外百花凋零。老道兒走了一路,在冶和平送我的別苑不遠處,找到了一座三層樓高的煙樓子,正徐徐的冒著黑煙。

“這裡在幹嘛?”

“我也是偶然發現的這裡,真沒想到,這裡竟然還在生產。”

“啊?生產什麼?煙?”

老道兒興奮地走進煙樓。只見一個男子和一個花白鬍子的老人正在忙活著,煙樓裡悶熱難耐。

“老哥,忙著呢?”老道兒喘著粗氣喊了聲。

“怎麼你是啊,好幾天沒見到你了。”老頭子似乎認識老道兒,熱情地打了招呼。

“是啊,好幾天沒來了。”

“又饞了吧。”

“哈哈哈,還是老哥你瞭解我啊。”

“得了吧,上幾回你來這裡,就像找煙的,不過我這還沒開門,你都是敗興而歸。今年天旱,菸草大豐收,你來的正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