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任永海是身經百戰的刑警,即便我也曾歷經無數戰陣,但是,在面對幾十名僱傭兵的重重包圍,我們誰也沒有把握能夠衝出去。

難不成真的要用死來騙過雲西南的眼睛嗎?

可我要是真的死了,這出戏有還有什麼意義?

那個黑人僱傭兵並沒有注意到我神情的變化,再他看來,我已經完全被嚇傻了。

“愚蠢的傢伙。”他嘴角浮現出不屑的笑容,揮著東洋刀就朝我的肩膀上砍來。

他想先砍掉我的左肩膀,在砍掉我的右手,讓我嚐嚐鮮血的滋味。

可是東洋刀只不過剛揮起來,就再也難以下去,男子的驚訝的看到,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出了手,輕輕地抓住了東洋刀的刀柄。臉上臉上頓時露出了驚駭的神色,可是他還沒有回過神來,我已經閃電般的踹出了一腳。

“愚蠢的是你。”

論力量我不是他的對手,但他錯就錯在太狂妄。

"砰"的一聲,我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下巴上,力量瞬間爆發,他的下巴骨發出了咔嚓的碎裂之聲,而他的身體更是好似斷線的風箏一樣直接倒飛了出去。

張口就是數道鮮血噴出,一起噴出的還有好幾顆焦黃色的牙齒。

"砰"的又是一聲輕響,黑人僱傭兵的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不斷的抽搐了幾下,徹底的失去了動靜,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

旁邊的白人僱傭兵則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了。

從我們開始逃跑,再到一臉的驚恐不安,在他們來,要對付我們這兩個甕中之鱉,一個人足矣,直到黑人僱傭兵的身體落在地上之後,他才回過神來。

當他轉頭向我的時候,卻發現我臉上的害怕恐懼神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鎮靜。

甚至我的嘴角還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現在我們兩個人,你就一個人,到底是誰更愚蠢呢?"我輕聲嘆息了一聲。

“哈哈,這個交給我來吧!”任永海摩拳擦掌道。

白人僱傭兵看著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同伴,感到十分驚駭。

"去死吧。"沒有多餘的廢話,白人僱傭兵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正是因為他們之前的傲慢,才造成了一個兄弟重傷。看到不知死活的同伴,他臉上閃過一抹殘暴的怒意,直接下了殺手。

白人僱傭兵全速的朝著任永海撲了上來。

大馬士革 刀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冷厲的光芒。

這些為錢賣命的僱傭兵本來就是在實戰中選拔出來的,全都進行過專業的訓練,但是他們的殺戮完全來自本能,貪婪的慾望加上狂暴的人性,當他們展開殺戮的時候,完全就是一臺機器。

而且,我和任永海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跑。

因為大隊僱傭兵已經圍了上來。

他們群起攻之,一個個手持利刃,前來砍殺。

看到他拎著刀衝了上來,任永海的臉上閃過一抹冷笑。

白人僱傭兵一刀朝著他劈來的時候,他已經一把扣住了那人握刀的手腕,隨後他順手奪過那人手中的刀,更是將他的身子一拉,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後面偷襲的僱傭兵手中的東洋刀不得不收回去。

與此同時,我已經閃電般的將奪過來的一把刀劈下去。一刀劈進了一個僱傭兵的肩頭。然後,我擰著刀柄轉了一圈用力一挑,那人的手筋直接被挑斷。

“來啊!”我狂怒地吼道。

不等他發出慘叫,我身體已經閃電般的朝前踏出,來到了另外一名僱傭兵的身前,這一刻,那名僱傭兵手中的刀甚至還沒有完全收回,可是我已經一拳砸在了他的眼眶上,又抬起腳,朝他下面就是一腳。

"咔嚓"一聲清脆的,如同核桃被撬開時那種聲音響起。那人面色慘白,往後一仰就倒在了地上,徑直就疼暈了過去。

我卻不管他,整個人繼續朝前踏出,避開了第三把砍過來的刀,一拳轟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林坤,打得好!”此時,任永海也已經解決掉那個白人僱傭兵,順便逮了一個想要從背後偷襲我的僱傭兵。

任永海一拳擊打在他的胸口,那人只感覺到胸口一股恐怖的力量襲來,胸骨被轟得粉碎,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身體直接飛了起來,撞向了後面的來人。

林子茂密,不利於大部隊展開,衝在最前面圍住我們的幾個僱傭兵,已經被我和任永海輕輕鬆鬆的解決掉。我沒有絲毫的停頓,一腳旋踢踹出,踹向了左邊攻來的一個僱傭兵。

“小心!”

突然,一把戰斧從我的背後砍了過來,好在任永海眼疾手快,一腳踹飛了那個僱傭兵,戰斧擦著另一個僱傭兵的耳朵而過,在那人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削落了他的耳朵。

而我的身體也同時彈跳起來,如同兇猛的老鷹捕食,又是一腳踹在了之前那個僱傭兵的小腹,磅礴的力量在一次將其震飛了出去,連續撞倒了好幾人。

在絕境之中,人的力量是無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