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是誰?”

“好吖,告訴我你的身份,我也告訴你我的身份。”駱建芬眼神清冷地看著男子,緩緩地說道,臨危不亂。

“嗯哼?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男子玩味地說道。

“我想知道你幕後的老闆是誰。”駱建芬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是冶和平的手下吧?這樣吧,我現在不想知道你是誰,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吧?”說著,那男子就準備把自己的手往駱建芬的臉頰上面抹去。

那男子說出冶和平的名字,之前所有的猜測就已經有了答案,“太好了,看來我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我在外面注視著裡面的一切,這個駱建芬心還真的是寬,被人吃豆腐都能忍住,這個敬業精神的確值得欽佩。

“拿開你的狗爪子。”掙脫了兩下,駱建芬沒有掙開男子的束縛,胸口開始微微起伏,似乎是在喘著氣。她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猙獰起來,在我的印象中,駱建芬是第一次有這樣的表情,往常她的憤怒是那種不怒自威。

“如果我說不呢。”男子的手從駱建芬的肩膀順著腰摸向小腹,隨即又摸向了她的屁股。駱建芬的表情依舊和之前一樣,沒有仼何變化,但是胸痛上下起伏的幅度越拉越大。

駱建芬拼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想要從男子的身下掙脫出來,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男子看上去有一米八幾,身形微壯,少說也因該有個一百七十斤左右,而駱建芬身高一米七零,體重也不過九十幾斤而已,面對這樣一個身形,她就像是小雞一樣,被男子掌控著。

“沒用的,你是掙脫不出去的,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和我做完這筆交易,這樣你也能完成任務了不是?″男子色眯眯的盯著駱建芬說道。

“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很令人噁心。”駱建芬似乎一點都不服輸,又衝著男子冷聲的說道。

我在外面偷笑,心說:“馬上你就要倒黴了。”雖然駱建芬看著處於下風,但是我知道,她這是在從男子嘴裡套出跟多的情報,我要的真相,可能就要靠她的美人計了。

男子當即也不再和駱建芬廢話,開始喪心變狂起來,直接就準備撕開駱建芬的白色襯衫。男子的手在距離她還有五厘米的地方,駱建芬猛地昂起頭顱,嘴巴死死的咬住男子的手,一聲痛呼,男子把手扯了岀來後,揚起手掌,想要打駱建芬—巴掌,而駱建芬瞅準了時機,從地上一躍而起,照著男子的命 根子一腳踢了過去,男子沒有反應過去,被踢了個正著。

“哎喲。”男子捂著自己的褲襠一陣哀嚎,“你個臭娘們,竟然敢踢老子。”

駱建芬也沒有廢話,又是一個橫踢,將男子踢翻在地。男子見打不過,連滾帶爬的跑岀了房間。

駱建芬嫌棄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巴,追了出去,但是那個男子早已不見蹤影。好在我看著男子跑到了旁邊的一間空屋子躲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心說:“看樣子還得我幫你一把。”

我低頭在自己的腳邊找了找,發現了一塊石頭,於是便撿起石頭,朝著那窗戶扔了進去。駱建芬一聽到隔壁房間有動靜,立即趕過去,可憐裡面躲著的男子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駱建芬逮了個正著。

駱建芬把門一堵,他徹底成了翁仲之鱉。

“你沒路可逃了,說吧,你老闆在哪?”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男子結巴起來,顯然是害怕了。

“你是馬蜂的上線是不是?”駱建芬直入主題,“我們已經關注你很久了,識相的就把真相告訴我,爭取戴罪立功。”

“呵呵,想讓我屈服,別痴心妄想了!”男子惡狠狠地盯著駱建芬,他本想負隅頑抗,沒成想,駱建芬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個手刀將他的脖子一打,他腦袋一晃,立即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