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我嚇了一大跳,宿醉過後的頭痛立即好了一大半。

“我……我去上廁所!”我嚇得尿意都上來了。

“你回來!”駱建芬抱住了我,不肯鬆手。

正當兩人糾纏之時,我一個不小心,便從狹窄的床上滑了下去,我下意識地就用手撐住,哪知道這時候便整個人倒在了駱建芬的懷裡,駱建芬調侃道:“討厭,死鬼,你可讓我佔盡了便宜哦,還沒好嗎?”

“你……”我臉上一陣潮紅。

沒過多久,車就到站了。

駱建芬起身朝外面走去,望著她的背影,我呆了。她高挑的身材,修長的雙腿,細柔的腰,微翹的臀部,簡直是美神裁剪的傑作,那種健康而自然的美,就算是模特的身材都難以和她相比。

“喂,你愣著幹什麼啊?快走啊!”駱建芬轉身笑道。

我們住在招待所,我拿了鑰匙之後就回房間,沒想到剛關上門,就聽到“咚咚咚”有人敲門。

我開門,是駱建芬。

“駱老師,有事麼?”

“沒事兒就不能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陪我去買點東西,你開車。”

“好啊!我們這就出發。”

我以為駱建芬是要去超市,但是開著開著,卻到了一個空曠的廢棄工廠內,我頗感奇怪,正要開口問,突然周圍閃出十多個持槍的人。

“這是幹什麼?!”我不解地問。

“抓起來!”駱建芬冷冷地說。

……

七天後,我就站在了法庭上面。

“被告林坤,現年23歲,湖州師範學院大三學生,利用學生身份為掩護,以及民間組織“龍骨堂”內重要身份之便,長期從事諜報工作,對政府各項工作造成極大危害……”

我咬牙切齒地吼道:“這是誣陷!!我要見冶和平!!!”

駱建芬冷漠地瞟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報復我,說道:“報告庭長,冶教授正在來的路上。”

話音未落,只見一位身形消瘦卻精神矍鑠腰背筆挺的男人,步伐穩健地走進法庭。他戴著大框墨鏡,年齡在五十歲左右。

“冶和平?……”我立即認出了來者就是冶和平。

冶和平不擲一詞,墨鏡後的眼神總是讓人無法揣測,他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被告犯罪事實證據確鑿,本庭宣判如下:判處被告死刑,立即執行!”

駱建芬不發一言,冶和平的笑容依然狡黠。

“誣陷!誣陷!!!!”我慌亂了起來。

我被關押在監獄裡。與其他囚犯不同的是,重刑犯都單獨鎖在一間鐵牢裡,手腳都鎖著鐐銬,終日不得放風。

在牢房裡,終日不見陽光,早晚不分。一日三餐送的飯菜都一模一樣,五個包子,一瓶礦泉水。平時送水送飯的人都不進牢房,只是將飯水放在門腳,囚犯飯後再將空盤空瓶放回到牢門外。每過30分鐘,就有全副武裝的獄兵來巡視,稍不對勁獄兵就可以開槍掃射。

我被捕後一直都套著頭罩,所以押送的一路行程上我都看不見路線也無法得知周圍的地理環境,直到被押進這間牢房後才給我取了頭罩,外界的環境我是一無所知。

冶和平那個老小子專門命人盯著我,我的牢門前每隔30分鐘就有重灌衛兵巡查,而且隔三差五就派人將我提審,還故意選在睡覺的時候,每一折騰估計至少十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