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葉葉繡重重 23(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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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著了燙似的哭叫,因為叫得太響,四爺怕外頭聽去壞影響,拆開倆人身體,獨自下床,披上睡袍去外面關好窗,回來按定再弄。舒殢殩獍不過究竟憐其荏弱,弄了兩下,便輕下來,吻住她笑罵:“小猖`婦你作死,非弄急了我才歇氣!”
月兒覺著大歸大、撐歸撐,但捅得並不疼,也就不掙不叫了,小嘴咬著手指,乖乖給他用了一用。
許是睏得太厲害,他還沒有完事,她就一攤軟面似的眠過去了,跟姦屍無異,自然把四爺氣了個掙,事畢一腳將她踹醒,叱:“洗去!”
由盥洗間洗浴出來,四爺正靠著床頭抽菸,樣子是一點都不困,說:“你給四爺倒口水喝,我懶得下地了。”
月兒呵欠連天只裝不聽見,睡眼惺忪地臥進綢被裡紂。
四爺見她這樣就來氣,眉頭一緊,喝:“倒去!”
她臥在綢被裡睏得很,海棠帶醉般地胡亂應付:“甚麼噫……”
四爺恨不能一腳將她踹地上,這也是妻子太太,只知道自私自利,她夜半拉肚子,他一夜不睡地伺候,可輪到他頭上,連口水也指望不著版。
“裝什麼裝,下去倒!”他口氣簡直有些呵斥的意味了。
月兒不得不蠕了蠕,“四爺說甚麼?”
他斷喝:“倒水!”
月兒不敢再裝,乖乖下床捧了水來。
四爺對她哪裡能有真氣,接過水就笑了,說:“看你那鬼相!”
四爺算刁嘴,但罵她也通常就這麼一句,詞窮得很。
飲罷水將她摟進懷裡後,就又由不住摩弄她,她的小衣裳不禁摩弄,不消半刻便不翼而飛,她不許他摸,說腰痠肚痛,再弄就弄碎了。
四爺說:“我不弄你,我跟你說說話。”
月兒說:“我不想說話,我睏覺。”
四爺不理會,給她說蒲松齡的書,是講有一位官紳在揚州買妾,連相數家,俱相不中。恰遇一位老太太賣女,此女十四五歲,嬌美婉約。官紳見之大悅,以重價購之。至夜入床,喜不自禁,親抱綢繆,後來以手去捫小妾私處,卻是大驚,這小妾竟是男童一個。
月兒本是要睡,聽見這故事,卻也眨眼睛,心中竊思:我要是給你一摸是個男兒身就好了……
四爺見她臥在懷裡瞎想,早就參透其心,大笑道:“你若是給四爺摸見是個男童,四爺照樣拎起來使用!”
月兒聽見便嫌,拈著被角要睡。四爺見她起慍,不逗她了,正色問她近來都在幹什麼?又說下午遇見徐來去荷花池尋她,是不是二人走得很近。
月兒答說:“徐來常到荷花池不假,可也談不上走得很近,我不傻,犯不上為她得罪大少奶奶和四少奶奶。”
四爺淡笑,吸著煙道:“跟四少奶奶什麼干係!哪裡就能因為大爺的姨太太得罪到她頭上!”
月兒裹著錦被翻了個身,說:“你裝!誰不曉得四少奶奶跟徐來不卯!”
四爺沒有言語,四少奶奶與徐來不卯他確實曉得,可是……四少奶奶一向和善,對共侍一夫的月兒都不曾排斥,偏與大少爺的姨太太不睦!這倒稀奇。
這種疑問他不習慣講出來,岔開話頭道:“明天不要回家,在警備部待幾日,覺著悶可以去八音花園散一散,再不然也可以去蕩街……”
他的話還沒說完,月兒就恨道:“狗!把個小老婆圈在身邊擺佈,也算個人!”
他聽見她伶牙俐齒駁回來,倒也不生氣,只說:“看你不識好歹,府裡淹殺了人,陰沉沉的,我怕你受驚,專專帶你出來避一避,倒惹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