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病人嘲笑我是吃仙丹。

吃完藥,到睡覺室午睡休息,也有人不睡閒聊。

下午1點半吧,起床,到活動室,第一件事是發點心,就是家屬存點心的,護工

和特定的老病人,按架子上放點心的順序叫名字,被叫名字的報要拿什麼什麼。

有的老病人,沒有點心,也擠著,想別人分他一點,有時是搶一點。

有個老病人,是住院較長的,叫徐家來,我看他叫家來,我想回家,拿時就說徐

家來拿一個(蘋果)。

2點吧,家屬會見,我媽天天送好吃的給我,拿個保溫瓶,雞呀排骨呀,再帶些

水果。有時我哥休息,他來送。

下午仍然百無聊賴,有2只大紅腰子澡盆,大家熱水洗腳,也有好多人根本不洗

,有時護士看到,說不洗不臭啊,仍不洗。專門有個老病人發草紙,1張草紙撕

成2半,每人半張。

4點40吃晚飯,晚飯和早飯一樣,一碗粥,2個饅頭。晚飯畢,再吃藥,然後回睡

覺室睡覺休息,因時間早,大家三三兩兩閒聊,但因為吃藥,也都睡的早,睡覺

時間是8點,但大部分人都提前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重複前一天,天天如此重複。

我是情境障礙,往重說是燥狂抑鬱症(雙相情感性精神病)。

12月21日(後來的神教復活節),護士讓我別吃早飯,讓我一人呆在睡覺室一屋

內。

等了好久,一群醫生護士進來,主要是幾個醫生按著我,握著我的頭,在頭頂插

根針,把1塊小木板放在我嘴裡,我掙扎,不知他們幹什麼,架不住他們人多,

掙扎失敗,然後沒了知覺。

醒來,象沒事一樣,衛生員讓我吃了留著的冷早飯。

這就是電休克,並沒有老病人說的墜落懸崖感覺,通電後就失去知覺,休克了,

象睡著一樣,或者象死去一樣,過1小時吧甦醒。這就是我後來神經宣稱的上十

字架,死而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