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兒盯著他臉上的紅暈,有些稀奇地說:“小七,你臉怎麼紅了?”

看著少女無辜的眸子,初七沉默,片刻,抬手將她推開一些,“吉兒,我要起來了。”

“哦。”吉兒應了聲,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坐起身來的初七,她想到一事,問道,“對了小七,你是不是要去解手呀?”

初七聞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咳咳……”

吉兒連忙起身,拍著他的背,“好端端地怎麼咳起來了?”看著咳得滿臉通紅的男人,她納悶極了。

“我沒事。”好半晌,初七才平緩下來。

吉兒收回手,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初七頓了頓,問道:“你找什麼?”

“你屋子裡怎麼連個夜壺都沒放?”吉兒語出驚人地說。

初七:“……”

正不知她意欲何為,就見她眼睛一亮,突然拿了桌子上的花瓶走了過來。

“你拿花瓶做什麼?”初七不確定地問,心裡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便聽吉兒認真地說:“左右你這個花瓶也沒什麼用,暫且給你充當夜壺用吧。”說著,便將花瓶塞他手上。

初七看著手裡的花瓶,一言難盡,嘴角更是可疑地抽搐了下。

見他愣著,吉兒轉過身,催促道:“你快點哦,不然飯菜就要涼了。”

初七回過神,將花瓶扔在被子上,他什麼時候說過,他要解手了嗎?

吉兒揹著身站著,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還以為初七是在解褲子,想到什麼,她一張臉霎時紅成了蘋果,咬著唇,有些緊張。

初七披好外袍,蹣跚走到她身邊的時候,便看到她一張臉紅紅的。

“你臉怎麼那麼紅?”

男人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吉兒嚇了一跳,一轉頭,卻撞上了男人的下巴。

“咚!”

吉兒疼得淚眼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