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程程情緒低落的走了,看著她坐車離開,張文疑惑:“難不成我意外救下她,搶了許文強的戲,讓她和許文強沒了交集?”

“小子,你幹什麼了?讓她跟怨婦似的。”包租婆叼著煙,站在張文左邊。

“你不懂了,這就是男人的魅力,總會若有若無的吸引女人。”包租公在張文右邊搭話道。

他眼眶烏黑,臉上還有巴掌印子,說話卻十分的硬氣。

“她是馮敬堯的女兒。”張文說著,轉身回房間。

“馮敬堯?那還是算了吧。”包租公聳肩:“一個比我年輕的時候還混蛋的人。”

“你已經夠混蛋了。”包租婆點頭:“以後再偷看三嬸洗澡,我就把你第三條腿打斷!”

包租公縮了縮腦袋,賠笑道:“老婆,我真是不小心走錯了浴室。”

回到房間,頂著烏黑眼眶的包租公來到張文面前坐下。

他指著廚房,小聲說道:“女人家家的,每天就知道動粗,不和她打是不和她一般見識!”“小子,你什麼時候走?”

包租公拿起藥酒,為自己倒了一盅。

藥酒擦臉,烏黑淤青的眼眶,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大概再待半個月吧。”張文說道:“我還答應別人要去長白山一次。”

“長白山啊,北方這些年鬧饑荒,土匪很多,你路上小心點。”包租公說道。

他知道張文的功夫,子彈都不怕,已遠不是自己能比擬的了,只不過世上的麻煩不全都是能用拳頭解決的。

張文點頭,問道:“你們呢?不再豬籠城寨住了?”

“我們兩個本來想大隱隱於市的,不過和你一起搞得動靜太大,江湖上的仇家估計找上門來了。”包租公無奈說道:“我們準備去香港,那個小城市不像上海灘,雖然窮了點,可是方便隱藏身份。”

“嗯”張文點頭。

他倒不是自責打擾了包租公和包租婆,沒有自己,他們以後一樣會因為別的事站出來。

身在江湖之中,就沒有金盆洗手一說。

“明天我要去祭拜一位武林前輩,算起來他已去世十年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包租公問道。

“誰?”張文問。

“霍元甲。”

張文與包租公一起來到精武門。

身穿黑衣,臉色冷靜。

“10年之前,他突然死亡,當初我們都覺得有古怪。”包租公說道:“但是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想要追究也沒用了。”

仰望精武門的牌子,包租公感嘆:“我不如他。”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古往今來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武者又有幾人。

張文點頭:“他是先驅。”

二人進入精武門,院子不大,泥土的地面,坑坑窪窪。

一顆老樹已經枯朽,還立在院子裡。

這裡的許多設施已經老舊。

武器架上也沒什麼像樣的武器,整體有一股落魄感。

如今精武門的領頭弟子叫劉明,身穿著短打,留著短髮,很有精氣神。

見到張文和包租公後,劉明有些驚訝,畢竟如今的精武門不比當初,逐漸沒落,弟子也越來越少。

“前輩,你怎麼來了?”

“我準備離開這地方,所以想來祭拜一下霍大俠。”包租公說道。

“謝謝!”劉明點頭致謝。

由劉明帶著,三人一起來到了到霍元甲的牌位前,在包租公上香後,張文隨後跟著上香,並且看到了“陳真”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