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鎮周遭巡邏的人也增多,整個任家鎮因三個月來不停鬧殭屍,鬧馬匪,死人等大事,高的人心惶惶,在外行走時,腳步也快了不少。

“籲~”

張文一扯韁繩。

馬兒嘶鳴著停下來,只是不安分的蹄子踏地。

“隊長,你回來了!”

“隊長!”

警察們驚喜。

“情況怎麼樣?”張文跳下馬車問。

有大寶和小寶每夜飛躍千里傳遞訊息,即便離開了任家鎮,張文也沒失去對任家鎮的掌控。

“沒事,幾位小隊長每天巡邏,九叔也四處巡邏,那個殺人的混蛋也沒再來過。”

“嗯。”張文說道:“茅道友,我們到了。”

“這一路馬車,把我肚子裡那點米飯都顛碎了。”茅堅從車裡出來,苦臉說道:“道友,你跑的也太快了。”

“歸家心切,還請見諒!”

張文對一旁警察說道:“去請九叔到我家商議。”

“是!”領命的警察小跑著離開。

“茅道友,這邊請吧。”張文說道:“一路勞累,去寒舍休息一番。”

“叨擾了。”茅堅抱拳。

張文與茅堅並肩前行。

“隊長,回來了?”

“隊長!”

沿途許多人與張文打招呼。

“他們很尊敬你。”茅堅說道:“道友,我原以為你年紀輕輕有這番修為,一定是個隱居的苦修士,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地的警察隊長。”

“他們害怕我。”

張文卻不認同茅堅所說的話。

“怕你?”

“是啊,或許尊敬我,但他們更怕我,至少面對以前的警察隊長時,他們沒這麼提心吊膽。”

茅堅又不明白了:“為什麼,難不成之前那位隊長公正無私,待人如友,樂善好施?”

“當然……不!”

張文說道:“他欺男霸女,魚肉鄉民,整個警察隊更是被他高的烏煙瘴氣,普通人看見便躲得老遠,像是躲瘟神。”

迎上茅堅想要詢問的目光,張文說道:“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是什麼好人,但從不欺壓鎮民。”

“那是為何?”茅堅更加不理解。

張文平淡說道:“因為我殺人。”

“殺人?”

“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馬匪,惡富。”

“那為何怕你?”茅堅不解。

懲惡即為揚善,千百年來所流傳的真諦。

不論是天橋說書,戲園唱戲,歌頌的都是英雄好漢,俠肝義膽。

面對茅堅的再提問,張文說出口的卻還是那句話:“因為我會殺人。”

茅堅還想再問,張文卻停下來:“道友,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