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黑叫了一聲。

只不過姑娘卻抱住大黑:“不行,我們家的旺財不能跟你走!我們已經養了一年多了,憑什麼讓它跟你走?它是我撿的!”

張文很是頭疼。

有人聽見了動靜,趕了過來。

“白妞!誰讓你開後門放人進來的!”來人看見張文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指著姑娘呵斥:“說了多少遍了!”

“爹,他說他是旺財的主人,要把旺財帶走。”

“帶走就帶走。”男人不在意說道:“少了這條狗吃糧,我也能省幾個錢。”

“爹!”白妞不答應的喊著。

“行了,趕緊去做飯,然後掃地!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賠錢貨!”男人擺擺手,讓白妞起開,然後又看向張文:“先生貴姓?”

“姓張。”

“張先生,我們春和班畢竟養了這條狗有一段時間了,你來了就想把狗帶走是不是也不太好?”

“多少錢?”

“爹,旺財不能賣!”白妞在遠處喊道。

“錢不錢的,太難聽了,我們春和班在廣和樓唱戲,大錢沒有,卻也不缺賣狗的錢!”男人聽到張文說錢,臉色一變:“怎麼說白妞也是我女兒,狗肯定是不會賣的,張先生,您還是請回吧。”

自己家的狗,被別人養了一年,成了他人的狗,估計上了公堂也沒處說理去。

“打擾了。”

張文轉身就走。

男人看著門口,驚訝道:“就這麼走了?沒想到還是個君子。”

“爹,旺財的主人上門了,我看旺財好像也想回去。”白妞指著一直看著門口的黑狗。

“剛才你不讓回去,現在你又想放它回去,你消停一點兒吧!”男人指著屋,說道:“待會兒唱穆桂英掛帥,花錦繡扭著腳了,我還得去張羅,你可千萬別再給我添亂子了。”

“爹,要不要我去幫忙?”

“女人上臺,你想讓我丟光這張老臉嗎?不行!”

後院只剩下白妞和大黑狗。

不一會兒,花槍又高高拋起來。

廣和樓,春和戲班開唱。

張文從後門出來,繞了一個圈,到了正門。

門口十分的熱鬧,竟然還有士兵把守。

交錢買票,進入廣和樓內,在一樓落座,不過張文也留意到,二樓有大量計程車兵,行走匆匆,估計今日來聽戲之人,地位不低。

他從不否認自己是一個俗人,戲曲之類的難欣賞,不過比起剛穿越那一段時間,竟也轉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