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

馬小玲驚訝的看著何應求,又看了看張文。

兩人的身份稱呼翻過來,或許還說得通。

“你也在啊,馬小姐。”張文點點頭,算是和馬小玲打過了招呼。

馬小玲呆滯的站在一旁,看著何應求苦笑著不停道歉,再看張文不停的抱怨。

“我雖然也做過什麼警察隊長,不過查案子我不擅長,我最擅長的是打殭屍。”

何應求連連點頭:“師伯,我聽師父他們說過,您以前還是縣長……不過這次主要還是打殭屍,有幾隻殭屍害人,天佑這才找到我,希望我能推薦人幫忙。”

在一旁仔細聽的馬小玲,越聽越感覺不對勁。

師伯,這意味著張文不是單純的輩分高。

單純論輩分,何應求應該稱呼年輕的張文為師叔。

而師伯,意味著張文的年紀和身份都在何應求的師父之上!

何應求已經六七十歲的人了,他的師父至少九十歲左右,豈不是說張文已經一百歲有餘了?

“求叔,難道你和姑婆說的那個張文,就是他?”馬小玲手指頭顫巍巍的指著張文問道。

“沒錯,就是我師伯。”

何應求解釋道:“師伯天資極高,修煉十幾年便已經是合道人仙,青春永駐, 壽命極長。”

說道壽命長, 青春永駐時何應求也難免心生羨慕。

當他還是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時,張文就是這副模樣,幾十年了,他仍未老, 自己卻已瘸了腿, 白了頭。

正巧張文的電話又響了,他轉身去接通電話。

“其實我也不該稱呼他為師伯”何應求則對著一臉好奇的馬小玲說道:“張師伯的好友是我師公毛小方, 據我師父他們說, 師公去世之後,是由我師伯將他們帶來的香港, 並且開了一家道堂, 讓我師父他們能有口飯吃。”

何應求轉身,指著供桌前毛筆字寫的“天地”二字,說道:“那兩個字也是師伯寫的。”

馬小玲就好像在聽一段神話故事, 且是越聽越覺得玄幻。

“我姑婆當初,真的和他一起大戰殭屍?”馬小玲驚疑的問道。

一個看起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姑婆那一輩分的,怎麼都感覺匪夷所思。

“應該是真的”何應求點頭:“不過1938年,我年紀還小,對當時的事並不算了解。”

馬小玲此時才驚訝發現, 自己姑婆念念不忘的高手仙人, 險些滅掉殭屍終結馬家使命的男人,以及和毛小方乃是同道好友的人,自己竟然早就認識了。

不止認識,而且還想要讓對方跟著自己打工, 給自己幫忙。

“你姑婆?”張文已經放下了電話,恰巧聽到二人聊天, 說道:“我和馬丹娜確實認識,不過一起打殭屍, 應該沒有過才對。”

自己消失於1937年的上海灘,馬丹娜大戰殭屍卻在1938年, 怎麼看都和自己毫無關係。

馬小玲也未再多說, 這些訊息已經讓她有些消化困難,根本沒精力再細聊下去。

時間一晃過去多日。

張文最近時常會前往酒吧。

白素素也經常會等張文前來。

“我天人五衰臨近, 命不久矣。”白素素倒了一杯酒,說道:“但我還在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