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穎拍了我的腿插嘴,“總是個疏忽讓這丫頭片子跳出去了!”

“看,我姐就屬於典型地朝廷,”老四有持無恐地朝穎指了指,“現在還不放棄,但已經有點無能為力了。”

“討打?”穎覺得這個比喻讓她很沒面子,可才擺舒服的姿勢又不想站起來,“過會收拾你!”

“製造業不過是個開始,”老四沒理會姐姐地威脅,一幅勝利者的態勢,“王家現在還得全力以赴,但不要抱著在上面吊死的決心去經營。既然是務農,雲家種蓮菜比種糧食掙錢,咱們同樣是織造,或許也能找出種蓮菜一般的副業來經營,”指了指一邊的鞋子,“這是個說法而已,並非要去賣鞋。紡機、織機、脫籽機;鞋、衣裳、夾襖,甚至手套、襪子,這些東西的收益算下來絕對不比織布小,就算往後有人專門掐織造業脖子也不用尋死覓活。”

老四一番話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些見識我不是沒有,可能在這個年代說出這麼一番道理,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很吃驚。

“有什麼打算?”

“有吧。”老四拉了板凳朝穎跟前挪挪。順勢舒服的靠了穎身上,“還沒想好,要過些日子才行。現在還得依靠內府趕緊把生意做開,等有了積累才能說下一步地話,王、陳兩家現在還沒有撂開內府獨立發展的能力,二女手裡的‘南晉昌’才是第一步。”

二女手裡的南晉昌,這話從老四嘴裡說出來有點怪怪的,二女表情也怪怪的。穎有意無意的朝老四耳朵上捏了捏,直到發現丈母孃就坐了不遠處的石桌前開始給丫鬟嘮叨院裡這幾棵樹太大,沒出葉子都給房子遮地沒點亮光,大家才懶洋洋的想起晚飯。

“這麼晚還不過去睡?”穎吃了晚飯就坐了炕沿上沒走的意思,二女躲我身後不停的戳。小丫頭很不滿意穎的行為,支應我趕緊給趕走了事。

“這才幾天就容不下妾身進房了?”穎笑眯眯給二女一把從我身後揪出來,捏了鼻子嘲笑道:“沒見過幾天都下不炕的新娘子,再不管教下就翻天了。”

給二女搶回來。“嚇孩子幹啥?好好的又沒若你。”

“妾身這可是嚇了孩子了,誰家孩子?”穎順手又給二女屁股上抽兩下,“又護爹孃的,有護婆娘地,這護孩子嘛……”翻了翻眼睛,摸了摸自個肚皮,“夫君還是等些日子才成,倒時候不護可由不了您。”說著踢了鞋扭身上了炕上。拉過自己鋪蓋安逸的躺了上去,掃了二女一眼,“自個動手呢,怎麼就沒點眼色?”

“今晚睡…這邊?”我戳了戳二女,“沒點眼色!趕緊伺候!”

“少來這風涼話,”穎撇撇嘴,張開雙臂朝我揚了揚,不好意思笑道:“想夫君了。多少年沒和娘睡了。這幾日竟然不習慣。”

可憐的,趕緊拉起來抱住。這話我愛聽,小鼻子小眼的話,從穎嘴裡說出來就是合身,二女撅嘴擠眼的找個鋪蓋鑽進去,不情願地在裡面咕咚。

照舊,三床鋪蓋拉開了,穎美滋滋的鑽了進去,扔個腳捅我被窩裡撓,過會人也過來了,擠我懷裡一臉幸福。

二女不甘示弱的貼我脊背上亂寫字,前後夾擊的有點熱,仰面躺下,一手摟一個,假裝打呼嚕。

“怎麼就睡了?”穎伸手在我鼻子上撓撓,“還早,陪妾身說個話都沒力氣?”

“哦,”裝模作樣地打個哈欠,“說啥?”

“老四今說的那番話,”穎下巴壓我胸膛上把二女腦袋撥拉一邊,“您覺得呢?”

“精闢!往後你也少說人老四不懂事,能說出這話的人,從見識上比我還強些,陳家有這樣的女娃該慶幸才是,你得多和老四學學,”伸手在二女軟乎乎上抓了把,“還有你,別老是嫉妒,該學的時候就是殺父之仇都得學。”從智商來看,二女應該在老四之上,可缺乏老四在商業上的精專精神,陰謀過人,陽謀不足,當幕僚合適,推到前臺還得鍛鍊。

“別扯二女,她夠精了,再學成妖怪妾身還不敢管教了。”穎有點失落,伸嘴在我身上輕輕咬著,“說來說去妾身是誰都不如。”

“神經病,說老四你感慨啥?”穎現在富態點,手感不錯很,倆人好久沒親熱,碰上去就哼哼,邊臊紅個臉還邊貼的緊。

“輕點,別撞了肚子。”穎眯縫個眼睛卡在我臂彎裡,腳趾在我腿上輕輕夾弄,呢喃道:“總不願意您當面誇別人。”

“你妹子,你犯的那門子病?”笑著朝穎鼻子上捏了捏,“今晚上不過去住,你媽沒意見?”

“她老人家給推過來地,妾身也順個勢,想您了。”穎輕笑幾聲,“老四最得娘喜歡,今晚就打著和老四說話的藉口給妾身開銷了。”

反客為主,丈母孃於老四面授機宜,穎趁機脫身。很有意思的母女,這丈母孃沒傳說中那麼難相處,很隨和個人,也很會籠絡人心,如今學了老太后的架勢,後宅幾個丫鬟都喜歡和這面善的婆婆待一起,大家都開心。

看著懷裡兩位夫人,不由又想起老四的講座,這丫頭看來已經有了打算,很期待啊,有些事交給老四認由她施展的話……我就有更多的娛樂時間。

“娛樂一下?”這太好了,最近狀態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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