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春風化雨(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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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管。有飯沒,趕緊,來熱的。”
“定是撞哪棵柱子上了,這不沒把你朝絕路上逼呢,心不在焉什麼勁?”蘭陵愛憐的摸了摸鼻樑,“疼不?”
“你再逼就上吊了,趕緊,弄飯吃。”開啟蘭陵手,先找幾塊點心墊墊,咬兩口覺得再不回去失禮了,拍手起身,“算了,我還是回去吃,今就來示威的,哼哼。”
“作踐人啊,來來去去地,當我這什麼地方?”蘭陵不滿的捶了一拳,“輪不到你朝我示威。”
“丈母孃來了,還沒回去呢。”無奈朝蘭陵身上拍了拍,“走了。”
“哦,”蘭陵吃吃笑的追上來又砸了一拳,“最近你老實些,別老朝我這跑,老人家眼力都毒,朝你夫人嚼舌頭可不好。”
蘭陵這話沒錯,丈母孃眼力的確不錯,沒敢對視,先行了晚輩禮就打算出溜,沒想到丈母孃發話了,“姑爺這為國操勞的,還沒吃飯呢吧?”
“吃,吃過了,您老奔波一天,趕緊歇著吧,我還…姑爺還…女婿還有公文要批閱。”朝一旁穎掃了眼,二女也乖乖的坐了一邊,老四不知道為何沒回去享福,當了她老孃的面靠椅背上打瞌睡,沒點禮數,也不管管。
丈母孃不經意笑了,朝穎拽了把,“趕緊伺候姑爺用飯去,老婆子坐跟前不像話,二女,帶我去後面歇會。”說著扶了二女走了,臨走好像還看我一眼,我反正一切用餘光掃描,愛咋看咋看。
老四等老孃走了忽然來了精神,裂嘴笑著打量我,這我不怕,回瞪兩眼,很解氣。穎過來朝我肩頭一拍,“怎麼就沒平日裡的隨和,看給我娘嚇地。坐都不坐了。”
“搞清楚,她嚇我還我嚇她?”
“什麼嚇不嚇的,怎麼連問您用沒用飯都成了壞話?”白過來一眼,“就說看看您,才前庭裡等了現在呢。”
讓老人家等當然不對,雖然見面說話都好,可說不來,反正有點彆扭。看了老四一眼。壓低嗓門道:“你不知道,你媽對我印象不好。”
“亂說,外面老誇您呢,誰瞎嚼舌頭?”
“就是,當年陪你回門,你媽說我傻傻的,”記的最清楚,和老四站一起看傻小子的情形。母女倆還一唱一合,當我不存在……當然,我當時也有點緊張。
“那是誇地話,”穎招呼丫鬟趕緊上飯,“總是好話。您當好話聽就對了,我娘就那人。”
哦,這就好解釋了,意思就是沒一句好話。胡亂扒拉好幾碗飯。這的確是餓了,吃的感覺塞到舌頭根才解氣地晃悠起來,“遛狗去了,你趕緊陪你媽睡,早睡早起身體好。”
“渾話,府上大門都插了,這會出去遛狼啊?”拽了我朝後宅去,老四笑地嘿嘿在後面跟著。氣的我就打算問她要門票。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二女就有這個打算,炕桌子拉到後沿上,儘量讓外面察覺不出燈光,花花綠綠不知道什麼地方翻出來地衣裳面子裹了一身,還兩壺酒,長長的喜碟擺地整齊,吉祥乾果似模似樣。大撒角褶裙裙子端端正正把腿腳蓋的嚴實。紅撲撲蘋果臉蛋在紅蠟下泛出皎潔的光芒,正低頭眺眼的朝我偷望。
“這是二婚呢?”小模樣給我逗笑了。正想打趣兩句,二女豎了根手指朝我噓噓兩聲,斜眼指指窗欞。
“哦,”看來二女這貼牆根的習慣是從陳家偷學來的,外面還有高手。害怕很,這夫妻生活過的都沒點**了,躡手躡腳來了二女跟前,細聲道:“你做法事呢?”
“今就二女一人,”二女正貼過來,忽然又坐直了,遞了喜碟過來斟了一下,捧起來交送我手裡,“這第一下是房家敬您照顧二女這麼長時間,往後二女就沒了房家這個姓,從了夫家,同爺爺、哥哥再都沒有牽掛。”
“好,”丫頭說的莊重,得喝。幹完捏了捏二女粉臉,“總不說清楚,你叫啥?”
“以前再都沒記掛了,夫君叫二女也應,叫二狗也應,你說什麼就什麼。”二女見我喝地利落,笑著擦擦眼淚,接了碟子再斟,“拜天地是騙人的,老天不保佑二女得個好父母,二女卻給自己找了好郎君,往後心裡沒了別人,夫君往後要好好照顧妾身才是。”
“好,”丫頭算是從那些不愉快的記憶裡走出來了,接過碟子沒思索,幹。
二女抿嘴一笑,“第三下夫君給妾身斟,往後風風雨雨裡相互扶持,妾身不是那些豪門大戶的嬌弱女子,該用到,該用命,別在惜,頂到頭前第一個就是二女,不朝家裡當擺設。”
“那你還是給我斟,這話先輪我說的。”丫頭地話我相信,可我活一天還輪不到她頂到頭前。“別給自己找心慌,我死了輪你,不用太著急。”
“那咱倆都不喝,”二女按住酒壺,借了光亮湊了過來,細聲道:“心慌慌。”
“心慌啊,那把喜碟拾了,換酒盅來邊喝邊說會話,”順手拿了個枕頭塞了二女背後,讚道:“還就有新娘子的模樣。”
“您和夫人那一晚怎麼過的?”二女遞了酒盅過來,小媳婦模樣散了頭髮,用牛角梳子叉到一邊,露出半邊白膩的頸子,一臉賢惠地跪坐在我身邊。
“當你聽了呢。”悶了一杯,爽很,伸手再要。不好意思道:“就那麼……胡亂那啥。”
“那……”二女羞的脖子都紅了,半邊臉埋了頭髮裡,“疼吧?”
“不好說,我不疼。”這丫頭,當事人都沒問對,還把自己問的這麼香。起汗了,和了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四散開來,聞的人有點上頭。
“那……”二女有點軟,握不住酒壺,好不容易放穩,身子就癱了下去“您一會別看二女…”
“哦,”伸手給二女接住,就感覺軟綿綿一團,扶也扶不住,從手裡朝下滑,一直貼了鋪蓋上,身體彷彿液化般的從寬大的裙子裡滲了出來,象徵性地小裹肚上那傳神的喜鵲枝頭下抹出一豆嫣紅,隨了上下扇動的薄紗展翅欲飛。粉紅色,逐漸緋紅,順了頸窩渲染開來,起伏,平坦,糾結一起的長腿,捏成一團的腳丫,眯成縫隙卻不願閉合的大眼睛。
“你總要學麻花麼?”
“恩,”二女引導我手漫無目的的遊蕩幾圈,“您別看,那,醜……”
一股貼人地體香味瀰漫開來,瑩潤,鮮嫩地味道;不知不覺中,丫頭緊捏著的腳指舒展開來;春雨霏霏,積落在青嫩地蓬蓬上淚珠般的滑落下來,滋潤著身邊的一切,泥濘卻透著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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