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獨孤復一箭步上來就勒我脖子,“子豪兄這是為何!”

“因為你打算謀害上官!”靠,這小子勁不比程初小,幾下就天旋地轉的翻白眼。“你再勒,再勒就大理寺了!”

“不敢,不敢。”獨孤復趕緊改勒為按摩狀,瞬間倆人同時發噁心,被我一肘撞的捂了腰眼子窩椅子上哈哈大笑。

“定是你,我都懶的找事主了!”和這樣的人根本沒法發脾氣。說混帳,他比誰都混帳;說好。又真是一身本領。連賣羊雜碎的事都乾地出來,還有什麼不敢幹地?

“這可是為您好!”獨孤復還理直氣壯了。“小弟是有前科的人,在地方上為非作歹欺辱良家婦女久了也漸漸有心悔改。有心行善吧,可農學裡背了臭名聲任誰也不相信;只好劍走偏鋒,替人接緣牽媒,成全有情人得一圓滿,也算是積德了。”

氣地我哆嗦,就差一茶杯照了那笑的純潔的帥臉砍上去。看來我道行還是淺薄。當初就不該聯同常貴欺負人家變態人士,現在悔之晚矣!哎,交友不慎啊,交壞蛋咱堤防,出不了亂子;交變態咱防不勝防,何況還是變態世家的唯一傳人,真是一屁股禍事。

六目相對,敗下陣來。青蟲一樣拱到被窩裡,我冤啊!

“怎麼就睡了?天剛黑下,三夫人在外忙碌都沒回來呢!”穎一把給被頭掀開,扶了肚子很艱難的對了我臉上看,二女也想給頭湊過來站個有利位置。被穎一巴掌開啟。“外面傳是外面傳,這無風不起浪,總之該有個緣由吧?”

“當然有緣由!”都氣死了,外面熬。回家還得受審訊,要不是她倆孕婦,我就的上演家庭暴力。

“這就是說妾身不該問嘍?”穎最是不怕我發飈。見我跳起來躲都不躲,別地事出來她還有怕的時候,論到這上面她敢單槍匹馬砸金鑾殿。“偷偷摸摸時候過了,這上馬管軍,下馬管民的夫君果真了得,憑空殺出個三夫人倒是懶得和妾身招呼一聲了?”

“都沒人和我招呼就殺個三夫人出來。我憑什麼和你招呼?”氣人肚子疼,不行,先去方便下!

“二女,跟了過去,省得春暖花開的就不見人了,外面指不定還排到多少呢。”穎這嘴有損到極點的時候,終於體會到前王修同志被說死的悽慘了。

算了,也不是非要去。不過想屎遁圖個清靜。說吧。被人栽贓陷害的事就和倆夫人分享下吧,咱臉皮厚。不怕被笑話。

由不得人笑,穎和二女剛還鐵青個臉,這會就笑的快嚥氣了。邊笑邊朝我身上又打又擰,“怪不得一聲不吭,說起來怪丟人。聰明一世地人也有泛糊塗的時候,這次惹了不該惹的吧?看交了什麼朋友。”

“我是無所謂,男人家不缺這點閒話,卻害了老四。”要真說緋聞,我和崔彰都能拉一起,還有什麼怕的。氣就氣在連累老四上,好端端個姑娘名聲這一下就完了,別說找婆家,這時候就是當姑姑庵裡都不敢收。

穎見我不痛快,也收了笑沉思起來。半晌才道:“說起來怪妾身,這妹子的事是大意了,裡外幫了咱家操持,外面人閒話說出來和真地一樣,由不得人相信。”

“知道怪你就對了!”理來了,正憋氣呢。“還有二女少一邊笑,全你倆!還有那誰,誰?”

“夫君莫急,這事慢慢商議。”穎見我來了勁趕緊上來幫我順順氣,“且看看,老四怕也聽了些閒話,明早妾身問問去。”

“問啥問!我明滿世界闢謠,再和獨孤家絕交,回來再拾掇你倆!”

“可不敢,”穎趕緊把話堵住,“獨孤家絕不絕交無所謂,您這闢謠反倒害了老四。男人家不承認的事傳起來不知道怎麼噁心呢。先放放,等了結了回頭拾掇二女不遲。”

“啥二女?主要拾掇你!”這一個個都變滑頭了,不幫了怎麼解決,光說放放,明顯推卸責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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