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對勁,對與自己有多大的毅力我還是比較清楚的。與二女在一起的時候,耳鬢廝磨的機會比較多,但為了她的身體我能拼了老命的保持清醒,按照現在的醫學水平,十五六歲的孕婦生產時和走鬼門關沒兩樣,就算是外人我也不會圖一時痛快害了人家性命,何況是我最心疼的小妖精。

現在的情形卻不同,蘭陵年齡和我原來差不多,高貴典雅略透著滄桑的成熟韻味,又擁有嫵媚誘人散發魔鬼氣息的飽滿身體,關鍵還是寡婦身份,與她在一起絲毫沒有心理負擔。我承認是在找藉口,的確是有點動心,不,感覺我發春了,獸春。

男人嘛,婚外戀免了,一夜情不要緊吧,只要不被那二位知道就行吧?努力的替自己開脫,不由自主的坐到了蘭陵給我讓出來的位置,體會到床褥上她殘留的溫暖。有點緊張,儘量讓自己放鬆,我擔心被這個經驗老道的狐狸精看出此刻的心情。

“有些熱麼?”蘭陵掏出手絹體貼的幫我擦拭額頭沁出的汗水,溫柔的動作,關愛的深情,大方而真摯。清澈的目光照的我底線已經崩潰,我由內至外的坍塌了。

手,先抓住手再說,面板嫩白潤滑,手腕柔若無骨,小臂,該死的獵裝,不會把袖口設計的大點麼?蘭陵的直望著我,眼神依舊清澈,深不見底,這個習慣不好,讓我的下一步行動有所顧忌,平時這個時候的女士都應該閉上雙眼一副嬌弱無力任君採摘的模樣才對,太有挑戰性了。

愈發紅豔的嘴唇,粉嘟嘟的臉蛋,起伏的豐胸,緊緊弓起的腳丫子,還有滅火器般的大眼睛!

“公主,你這樣看著我讓我很難施展啊!”我有些為難。

“哧”蘭陵沒有想到我會突然這麼一說,忍俊不住“你施展你的,我看我的,相干麼?” 用手絹風情萬種的甩了我一下,身體朝我稍稍傾斜。

“那……那我繼續了啊….”在這種女人跟前,我屬於新兵蛋子,拙劣的表現應該被拉出去槍斃。

“恩”蘭陵白了我一眼,調整了一下姿勢,獵裝下襬的幾個襻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裡襯。

“開始了哦。”我小聲唸叨一聲,揭開獵裝。蘭陵配合的抬了抬腰身,讓我順利的卸下她的外套,裡襯微微潮溼,看來她出了不少汗。我的鹹豬手已經伸了進去,小腹滑膩冰涼,慢慢上去點……肌膚的接觸使得她輕輕的“哼”了一聲,肉感十足的紅唇吸引著我慢慢俯下身去…

“公主,大姐!你盯著我讓我很難辦啊!”正欲親吻,我又搭上她那冰鎮目光,兩張臉靠那麼近,想不看到都難,“你閉上眼睛成不?”什麼人啊!還弄不弄啊?我有點惱火。

“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人家看著不影響吧?”蘭陵把我的手朝上拉了拉,讓我按在她的酥胸上,身體輕輕晃了下。

“行,你看。”我火頭上,使勁把她翻過去,讓她臉衝下,三兩下就把裡襯給剝掉了。褲帶繩口被壓住了,我又把她翻過來,胡亂的解繩口,弄得滿頭大汗,不得其法。

“笑啥?”我沒好氣。

“郎君,你幹什麼呢?”蘭陵上身只剩下個抹胸,輕掩著胸口笑的花枝亂顫,一點也沒有幫助我的意思。

“通姦!”我繼續解,不放棄。

“妾身還當你烙煎餅呢,呵呵…….”蘭陵一陣嬌笑,“平時你也這樣麼?”

“沒,平時沒,你這個扎的和人家不同。”有點洩氣,我總不能告訴她平時都是穎自己解的吧?一鼓而下的氣勢頃然消失,鬧氣的沿床邊躺了下去。

蘭陵在我身上摸了一把,喪氣的推搡我幾下,“不成了?”

“怕是不成了,你誠心搞破壞!”我翻過身面對著她,一臉幽怨。“你平時也這樣?”

“什麼平時?啊!”蘭陵反應過來,撲我肋子上就是一口,暫時還沒鬆口的意思。

“哎呀!”我使勁才把她撤開,順手一摸,流血了。“幹嘛?欺負人咋地?”意識到剛剛的話問的有點過分,但是劇痛還是惹的我惱火。

“好了,原諒你了。”蘭陵復又躺在我身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滲人很。

“就算我說錯了,你也不該咬人啊,怪疼的。”不管怎麼樣,自己理虧,咬了就算了,我也不打算咬回來。

“什麼還就算?本來就你錯了!你當我是什麼?春天的母兔子麼?”杏眼含煞,細白的牙齒仍沾有絲絲血跡,有蠢蠢欲動的危險。

“又不是我說的,外面傳聞…..”我恬不知恥的辯解。

“你相信麼?”蘭陵幽幽問道,眼神中的清澈略帶了哀傷。

“我不知道,你剛剛的表現讓我覺得是….”蘭陵上身只有個抹胸,怕著涼,我拉起毯子給她蓋上,細心的捏了捏邊角。

“呵呵,我剛剛很緊張呢,鎮靜的樣子是裝的,畢竟第一次出來偷男人。你年紀比我小,我不想被你小看了。”

有可能,剛剛她出了很多汗。“我也第一次,想想剛才,真的很可笑,你怎麼老要死盯著我看?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為什麼大家都是第一次,我的表現卻不盡人意?我寧願相信她是說謊,事關面子,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