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叫什麼?夫人給起個名字。”

“泔水!”穎玩笑道。

輕輕在她小臀部拍了一掌:“淘氣,說正經的。你不起我就親自來。”

“恩……….”穎想了半天,“花露水,我看夫君的方子裡有許多原料都是花。”

“啪”“啊!,夫君怎麼又打妾身啊?”穎有點委屈。

“不是,無意的,是高興的,”我解釋道。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我吃了一驚,下意識的給穎的臀部來了一記狠的“就叫這個了,還是我娘子有品位,無愧於長安第一大家的稱號。”

“少來,妾身這個黑鍋背的也忒大了點,都是夫君您害的。”穎鑽我懷裡撒嬌,弄的我很有成就感。

“噓…小聲。”我示意窗外“二女在外面。”

那丫頭牙口好,吃糖都不帶嘬的,直接放到嘴裡咬碎,咯咯嘣嘣一通亂嚼,聲音在夜色中清晰無比。看來這一包還真不夠她吃,明個還得再給買上幾包。

“這丫頭越發不像話了,趕明切身得好好教訓她一番。”穎絲毫沒有小聲的意思。

“別,就這樣蠻好,二女小孩子家家,成天待到這後宅,連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就這點消遣了,夫人再一教訓,還真憋成傻丫頭了。”我覺得我有必要為二女說話,畢竟不是外人。

“妾身就說說,夫君到還心痛了。”穎找我一塊肉多的地方狠狠一下。

“哎呀,娘子想殺夫不成?趕明我還得忙呢,你直接給弄成殘廢得了。”身上傳來感覺讓我齜牙咧嘴。

“管不得她,本夫人還管不得我夫君了麼?下次再護著二女就這個下場。”穎威脅道。

“別,為夫不管了,夫人您明天拿棍子給她敲死得了,也省得您一天蛇蛇蠍蠍。”我把穎猛翻過來,在她胸口猛掏幾下,示以報復。

“妾身可下不了手,真要那樣了,夫君還不得恨我一輩子。”穎被我掏軟了,橫在床上,任憑我鹹豬手亂竄。

“娘子下不了手啊,剛剛那幾下也不怕要了為夫的命?今個兒這場子我再要找不回來,以後也別在家裡混了。今晚上就要端正一下娘子的態度。”鹹豬手乘以二等於兩隻鹹豬手。

“夫君….二女在外面,小心聽壞了孩子。”穎已經動彈不了了,頭髮蓬蓬的蓋在臉上,兩隻小手放在頭頂使勁的絞在一起,雪白的腳丫子繃的直直的,任由我的揉搓。

“今就便宜那丫頭了,”我發現我不是一般的變態,明知道外面有偷聽的,竟然越發的狂暴,看來我變身月夜人狼的條件已經成熟了。

“夫君….等等,….燈還亮呢….夫君..”穎努力想保持最後一絲清明,她失敗了,我月夜人狼的閨名不是白來的。

窗外麥芽糖的命運悽慘,二女用兩排小牙牙使勁的懲罰它們,嘣嘣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