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慌忙的拿出瓶子,放在我鼻子底下,沒開瓶蓋。

我一把搶過,開啟蓋子,對準瓶口連作3個深呼吸。

“子豪兄好象不舒服?”張盛擔心道。

“哎!”我長出一口氣,“好了,沒事了。老病犯了,不要緊不要緊。”

我盯住二女,仔細打量。這個丫頭會說話,但幾乎不說。明明有著大家閨秀的素質,但整日發瓷裝傻。

“好!夫人去見見也好,這事情就全權交給夫人您了”我把‘您’咬的狠狠地,我要看看唐朝的玉面狐狸的真本事。

隨便吃了點東西,一行三人僱了兩輛馬車出發了。這事情可不能叫家裡的車伕一起,王家下人的八卦素質我是見識過的。

我和二女坐在車裡,我盯著二女,她頭低著不看我。

“今這事情我不叫別人知道,包括夫人,今個你坐主了。”我把她的小臉搬起來,瞪著她說。

二女點頭

“你不是會說話麼?再點頭小心我收拾你!”

二女點頭

“今這事情你想好怎麼辦了沒?再不說話我抽你了啊!”我嚇她的。我不會動手打女人,因為我媽告訴我,打女人的男人不得好死。

二女把頭抱住,給我了個脊背,看樣子是等我抽她,模樣看的我心酸。在我那個時代,十五歲的小丫頭還揹著書包上學呢,沒事曠個課,上個網,早個戀什麼的,哪有得比啊。

“傻丫頭”我把她攬在懷裡,輕輕***那烏黑的秀髮。“你平時傻傻的不好,跳出來趟哪門子混水啊?”

二女靜靜的爬在我懷裡,不做聲。

“也不知道你平時是裝的還是剛才是裝的?裝傻都不敬業,被我揪住小尾巴了吧?”我攬住她的胳膊用了用勁,“今這事情既然你要插手,就一氣把這事了了。實在不行,我出面把她接出去,不能叫她和夫人見面了。要是讓夫人知道你是裝的,她能揭了你的皮。”

二女頭往我懷裡拱了拱,就再沒反映了。

我咬了咬牙,狠狠的道:“既然到了這個份上,著事了也得了,不了也得了!一會你別下去,我進去先把她弄出來再說。你身上的銀子全給我,先安置她住遠一點,叫夫人先找不到再說。畢竟只是一個連戶籍都沒有的舞姬。”其實我話沒說完。

“然後再找個機會讓她消失?對不對?”二女猛然抬頭說到。眼神刺的我難受。

“小丫頭亂說!”我死不承認。

“少爺的心臟剛剛跳的好重呢”二女那匕首般的眼神突然柔和起來,“為了我麼?”

我不想接這個話題,我知道我只是想維護自家人而已,只要自己身邊的人平安,我別的都不在乎。

“如果今天咱們不來的話,那舞姬也橫豎是個死。太太就算把她打死在西市都沒有人會管。少爺根本不用偷偷的來,進去一刀結果了就是。她和少爺您有賣身契約啊,”二女從懷裡掏出契約遞給我“這是少爺上月暈倒的時候,奴婢侍侯少爺的時候從您衣服裡拿的。”

我接過契約,好奇的看了看,內容狠恐怖,和肉聯廠和牲口的關係雷同。“臭女子!你拿了我的東西,為什麼不還給我?”拿到這個心裡就踏實了。

“那時少爺對夫人不好,奴婢替夫人生氣”二女明顯在找藉口。

“那你怎麼不交給夫人?難道你也替我生夫人的氣不成?”我伸手在笑屁股蛋子上狠拍一下,弄的二女使勁朝我懷裡鑽。

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有什麼其他想法?這丫頭片子是個人精,“以前的事情再不說了,今後再不要把心眼往自家人身上用。你知道夫人是最心痛你的,下次可不敢了啊?”

二女在我懷裡點頭,我感覺她很用力。既然當了這個家,這個爛攤子就得我來收拾,對於這點,我從不迴避。

“好!”我摸了摸身邊的屠龍刀,拼了!“二女,你一會直接搭車回家,告訴夫人,叫她派人來接我。我辦完了事情還得到公堂上說清楚,你不適合在場。記得告訴太太,就咬定她偷拿了我的玉佩,就這塊”我把身上帶的那塊玉佩叫二女看。“記住!”就算咱放倒個牲口都得拿個說法出來,何況是個人。我的手在二女身上比劃了幾下,找了找合適的位置,一會就捅這裡了!

我感覺到二女在我懷裡笑,我覺得這個丫頭比我沉穩多了,這個時候能笑出來還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