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勁兒擦了擦嘴,恨不得把嘴皮都擦破。

而後,她後知後覺,歪頭問他一句:“為什麼嘴上沾了牛奶就會讓人浮想聯翩?”

生物課學過,可男女之間玩兒花樣,她沒學過,更沒看過,教科書也不交這些。

所以,她是真心實意的發問。

這句話問的意外,她清湛的眉眼就那麼瞧著他,充滿了求知的慾望。

傅末:“沒交過男朋友?”

顧一瑾:“好學生不早戀。”

噢?傅末挑眉,手裡摩挲著酒杯的杯壁,看著她的視線多了幾分審視。

瞧不出她還是屬於單純那一掛的?

那怎麼那麼會追著他?第一次見面就上趕著要聯絡方式。

這可不像是屬於單純那一掛的,傅末眯了眯眼,要麼這姑娘就是裝的,道行深的很,已經熟練到了他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他笑了笑,顧一瑾想不出他究竟笑什麼,不怎麼笑的人,一晚上笑了好幾次,讓人心裡面滲得慌。

顧一瑾:“這跟早戀又扯上什麼關係了?沒談過戀愛的不配知道?”

“真不知道?”傅末放下酒杯,身子往前傾了傾,墨黑的瞳孔深而冷:“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顧一瑾往後坐了坐,只覺得冷氣撲面,壓迫感從腳竄到全身。

她說:“你很奇怪。”

被停職了,心裡面不舒服,所以變得這麼奇奇怪怪的?會不會是心理壓力很大,需要看心理醫生?

他是神話一般的傳說,突然被停職,心裡面估計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傅末:“奇怪?你要是真不知道,我帶你實踐實踐,我教你知道。”

她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也是試探她是真的還是裝的而已。

可話落,眼前年輕小姑娘眼神清明:“很高興你能指教。”

她像是真的不知道,讓剛喝了口酒的傅末,吞下去沒注意分寸和技巧,灼得咳嗽兩聲。

眼神也瞬間深沉,她的話,自然而然會讓他聯想到一些畫面。

尤其人還在面前。

血氣方剛的人,只覺得血液全往一個地方聚集,小腹酥酥麻麻。

意識到這以後,傅末眉頭一沉,把那杯白酒喝了個精光。

顧一瑾都看呆了。

皺著眉:“你這……怎麼嗆到了還要喝完?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