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敘輕吻著她,大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乖一點兒。”

他這麼哄著,寵著,就是漫長的施蠱。

“傅敘......”

她輕軟的叫著他的名字。

剛叫完,男人的吻變得猛烈起來。

隱隱約約的聽著他問——

“傅敘是誰?”

“哥哥。”

“還有呢?”

“男朋友。”溫吟被吻得五迷三道:“傅敘是我的男朋友。”

男人鎖住她,手都被他一隻手緊緊的握著鉗制住,越來越緊,也越來越疼。

這個吻就像是狂風暴雨,帶著佔有慾,也很有侵略性。

溫吟的呼吸急促,也低聲的驚呼疼。

這種被人鉗制住不能動彈,任由他索取的姿態,一般來說,是極度讓人沒有安全感的。

可溫吟並沒有這種感覺,只是軟軟的在懷裡,任由人拿捏。

他停住動作,抬眼看她:“你就不怕哥哥把你帶出來賣了。哪兒都敢跟著走。”

“你——”溫吟唇瓣被吻的嫣紅,充滿了血色:“捨得嗎?”

“捨不得。”他低笑。

這小孩兒,怎麼那麼軟,那麼清甜。

他又溫柔的整理她凌亂的髮絲,把頭髮往她耳後別,手觸碰到她的臉頰和耳尖。

溫吟渾身都輕輕顫了顫,像是過了一道電似的。

他沒有鬆開,大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分外的柔和,聲音穩沉也低啞:“你還知道我是男朋友。”

“非要把你帶出來,跟你喝一杯,耍一耍流氓,帶著你放肆一下,你才覺得我是你的男朋友?”

在溫吟那裡,他或許是真的有距離感的。

他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在溫吟面前,他已經很收著自己。

並沒有那樣的凌厲讓她感到害怕和有距離。

但她似乎對自己,還是有一些不太敢。

她是能從語言上進行撩撥,行動也會時不時的靠近。

但那種感覺是,試探。

她沒有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