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崢看向傅敘。

“傅總,後天雲大去嗎?”

傅敘抬眼看他,眸光溫淡。

陳寒崢:“打球,切磋一下?”

“球就不打了。”傅敘笑著:“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到現場給你加油。”

溫吟:“……”

畫面太美,她不敢想象。

他們上了酒,什麼也聊,就連氣候影響溫度之類的都聊。

溫吟聽得很無聊,這比上課都枯燥。

一邊喝酒,一邊聊著。

他們之中,最能喝的當然是傅敘,沒人會比他的應酬更多。

雖然陳寒崢與顏卿也不差,但他們並不經常喝酒。

酒過三巡,天色已晚。

溫吟抓著傅敘的手,讓他別喝了,陳寒崢有了醉意,顏卿喝的挺少。

明明沒有打過幾回交道,但聊的卻像是許久沒見的好友。

傅敘拍了拍溫吟的手,去把賬結了。

溫吟低頭,照了一張陳寒崢的照片給舒半煙發過去,然後又發了一條定位訊息。

[快,來接你男人回家。]

顏卿出來,是有自己的專屬司機的。

傅敘也有,只有陳寒崢是一個人來的。

顏卿先走,於是,傅敘與溫吟,就看著陳寒崢站在路燈下,他是喝的有些醉意,其實有一些不太清醒,但又有一些清醒。

所以人是站得穩的,但路是走不穩的。

就這麼看著他在路燈下抽菸的樣子,好像整個人都是清醒著的。

溫吟:“等半煙過來把他接走,我們就回去。”

“嗯。”男人垂眸,輕輕的捂著溫吟的手,不讓她受涼:“回家喝點熱水,胃別涼著。”

溫吟有一個嬌貴的胃,時時刻刻都得呵護著。

她手在傅敘手裡被暖著,鼓鼓腮幫子說:“知道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們兩個同時發現,在不遠處有約莫四五個人盯著的陳寒崢。

溫吟沒有回頭去看,只是輕聲說:“盯著他的人還挺多的,就這麼放著他們兩個走的話,是不是有些太危險了?”

“要不要叫些人跟著?”

傅敘搖頭,夜色瀰漫著,把他的嗓音都襯得清冷了一些,緩緩地說:“如果叫人跟著,陳寒崢會以為我們不信任他,所以才叫人跟著他。”

溫吟一想,確實如此。

換做誰是陳寒崢,對周邊的人都會抱有一份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