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跟前湊的不少。

有些時候談生意,靠美酒,靠美色。

酒過三巡,已經喝的頭腦昏沉,在以往的時候很少會喝這麼多。

感覺到腦袋昏沉的時候,他又清醒了不少。

一個殺手把自己喝醉,無疑是讓自己陷入一場危險之中。

別人再來敬酒,他含笑拒絕,其實這一場談判已然已經談的差不多了。

他隨意拉了旁邊一個女人起身,“不喝了,換二人場。”

包廂裡的人哈哈笑陳寒崢年輕氣盛。

一路的女人拉到了車裡。

她媚眼如絲的瞧著陳寒崢,要解他的領口。

陳寒崢躲開,眉眼帶笑,眸底深處卻浸著寒冰:“別動、坐好。”

那女人頓了頓,弱弱的問:“哥哥~是我哪兒做的不好嗎?”

這是接客以來的極品男人。

她並不想放過。

他看著有錢,應該也大方,到時候能從他身上賺不少錢。

“要不找代駕吧,你喝酒了。”

陳寒崢單手解了解領帶,輕嗤一聲,一腳油門離開了酒吧。

女人一路上要撩他,陳寒崢臉色淡淡一變,眼神不緊不慢的看她一眼,勾了抹警告意味的笑。

那個女人當即不敢再動,這個氣勢太過於強大。

在燈火通明處,把她放下,陳寒崢手懶洋洋的搭著方向盤,看都沒看那女人一眼:“走吧。”

“你不跟我一起嗎?”女人鼓起最後一次勇氣,手去摸了摸他的腿。

陳寒崢顯然沒那麼好脾氣了:“滾下車去。”

女人手頓住,看著他,心底很不甘心,可他眼神太過於冷狠,不由得讓她有些發怵。

她的經驗算是比較多的,男人一般都是假兇,然而眼前這一位,讓她感受到了一陣冷意。

最後悻悻的下了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心裡邊非常不爽快。

女人下車以後,陳寒崢油門一踩就離開,漫無目的的在城市裡開著。

越開,越有些燥熱,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舒半煙家樓下。

車子停著。

人坐在車上沒下。

一直到他意識到自己被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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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這麼多年了,頭一次在陰溝裡翻船。

追其根本原因,就是今晚給舒半煙打了通電話,心亂了。

此刻已經是早晨6點多快要7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