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吟拉著舒半煙上了車:“他宴會忙,我一個人無聊,聽說你也來了,就出來透透氣,覺得裡面太悶了。”

......

與此同時,酒店之內。

岑繼堯正和一些商業上的合作伙伴聊天。

傅敘站在五樓居高臨下的盯著,很快,他眼眸微眯,拿起手機給傅末通知:“八樓和七樓的東南角。”

從角度和高度來講,這兩個位置,是最佳的狙擊點。

在無人知曉的某個角落裡,架起了一把狙擊槍。

槍口後,漆黑的視線瞄準了某個方向。

陳寒崢為什麼要殺岑繼堯,是接了誰的任務?這不得而知。

從來沒人知道陳寒崢從哪兒培訓而來,接誰的任務,對於陳寒崢的資訊,只有一個頂尖殺手陳寒崢,再無其他。

有紅點對準了岑繼堯的腦袋。

“砰——”猛地一陣槍聲響徹,八樓的玻璃四落。

酒店的人立馬驚叫亂竄。

傅末早就佈置好人包圍七樓和八樓。準確的找到了狙擊手的位置,可是——

那狙擊手,不是陳寒崢。

狙擊手還沒來及對岑繼堯開槍,就被傅末擒住,可也就是剛擒住的那剎那,從對面掃射來一枚子彈,在手裡的人動來動去的情況下,一狙正中眉心,一槍命中,死亡率百分之百。

傅末猛地抬起眼往對面看去,對面的男人收了槍,穿著西服,單手懶洋洋的著扛槍,笑的痞氣的給了他一個飛吻。

男人眯眼,沉聲命令:“抓住他!”

陳寒崢不是來殺岑繼堯的,是來保護他的!

……

陳寒崢轉身就從八樓跳了下去,誰能抓住他,他叫誰爸爸。

正準備匿入人群,一支鋼筆猛地朝他飛來。

陳寒崢眼疾手快,微微偏頭,輕鬆躲過。

來人拍了拍手,為他鼓掌,嗓音清潤的笑:“身手挺利落,跳的一手好樓,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