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就想問。

但總不能掃興。

他身上有許多的傷疤,還有槍傷。

怪不得平日裡不給她看。

傅敘:“有嚇到麼?是不是挺難看的。”

“沒有。”溫吟搖頭,沒有嚇到。

只是心疼。

她就算在南遠島那個地方,因為自己會扮豬吃虎,沒有受過這樣嚴重的傷。

受傷是常事,可傷口那樣的深,並沒有過。

他那些傷口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是致命的吧?

他曾經有多少回命懸一線過?

要是真的出了事,那麼自己這一輩子都遇不見他了。

溫吟輕輕的碰著:“疼不疼?”

“不疼。”傅敘低聲:“都是之前的事兒了。”

知道以前他是從事什麼樣行業的,也知道是高風險行業,每一次出任務都有可能回不來。

溫吟輕聲呼氣,靠著他:“那可以說一說這些都是怎麼來的嗎?可以說嗎?”

“不可以。”傅敘輕聲:“軍事機密。”

“唔——”溫吟有些失落的應了聲。

她是很想了解他的過去的。

看到那些傷口過後,溫吟更加知道自己追到他是多麼不容易。

多次命懸一線的人,會把男女感情看得很輕,或者並不在意這些。

怪不得第一次見到他時,總覺得他是疏離寡淡的。

做什麼都雲淡風輕,處變不驚的,談吐禮貌,顯得溫雅斯文。

“沒什麼可聽的。”傅敘輕聲說:“在我們國家,不乏動聽的故事,你要是想聽故事,每一位前輩的故事說出來都比我生動。”

溫吟搖頭。

不是這樣的。

前輩固然值得尊敬,但現在的,一樣值得尊敬。

總有人在替世界負重前行,不然這樣安居樂業的環境從何而來?

“前輩的故事聽得太多,我只想聽聽在身邊的。”

傅敘低笑:“你要是想聽,空了我再跟你講。”

“嗯。”溫吟抬起頭,親了他一口。

男人舔了舔唇瓣:“這會兒你就別撩我了。”

他揉了揉溫吟腦袋:“你真受不住了。”

溫吟:“……”

“我要你禁慾一個月。”

傅敘扯唇,沒說同意,也沒反駁,就那麼笑著。

溫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