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哆嗦,不知道是被撩得,還是因為冷得。

“什、什麼?”

嬌軟的小聲音,微微的有些顫。

今晚,放她自己一個人進去,是不行的,他不放心。

而他跟在她身邊,他也是不行的。

整個人都能被撩得要炸開。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做點別的什麼。

讓她以後,也打消打消這個念頭。

“什麼?”他笑了起來,連帶著胸膛都有的振幅,壞氣撩人,溫柔致命:“你說說是什麼?”

吻著她,男人的聲音細細碎碎,又有些模糊不清。

最是模糊能撩人。

像是半推半就,將成不成的狀態。

溫吟臉上的紅了一大半,整個人滿滿的都被他的整個氣息籠罩。

臉紅心跳。

吞了吞口水,有些語無倫次,有些大腦空白:“你、我……那就……”

“那就?”傅敘鬆開她。

溫吟身子騰空而起,被他抱進懷裡。

男人低聲啞氣:“那就哥哥教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兒。”

溫吟手一緊,心跳加速,並隱隱的期待著。

……

月兒高高的掛在半空,月色清冷的散著銀輝,樹影斑駁的被冰冷的晚風吹過,發出窸窸窣窣的細微的響聲。

屋內低低的聲音,跟風吹樹梢的聲音幾乎重疊。

溫吟最後是如願了,她看了,也摸了。

也聽他低沉欲氣的喘息了。

但代價是手痠了,翌日早晨起來,右手筷子都快握不穩。

晚上也是睡的真的很沉很沉了。

她手顫顫的,傅敘坐在她的對面,笑了笑。

伸手去拿她的筷子:“我餵你吧。”

溫吟立馬躲開:“我自己可以。”

他靠著椅子看她:“我看你不太行。”

溫吟:“……”

是你他媽太行了!

他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袖子,給她剝雞蛋,語氣也有些漫不經心的:“以後還要挑釁我麼?”

溫吟憋著一股氣。

他好壞好壞。

溫吟覺得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