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敘坐在沙發上,讓她站在邊兒上。

他抬眼看著溫吟,一字一句問:“為什麼到酒吧?跟我說你自己能吃飯的,就是想到酒吧玩?”

“沒有。”溫吟:“我自己真的能吃了。”

“你今天不忙嗎?”

她還有心思問這個,根本沒有意識自己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到酒吧?”

溫吟有問必答:“因為傅初晨叫我來的。”

醉著酒,還挺會甩鍋的。

“喝了多少?”

溫吟:“三瓶。”

傅敘覺得胸口悶,又堵了一口氣。

這個年紀,正叛逆,正意氣風發的時候。

“喝那麼多幹嘛?”

溫吟雙眼看著他,眼裡迷茫,又霧濛濛的,站著的身子也是晃來晃去的,眼神幾乎沒有聚焦。

越到後面,酒的後勁兒越是大,請評論一點意識回答:“因為,因為你老是喝酒。”

“我就想嘗一嘗,酒什麼味兒。”

“你喝的很多,不像那一些酒鬼一樣,沒酒品,只會安靜的睡覺,任人欺負。”

傅敘眉頭微微一跳,骨節分明的大手上有微微的青筋凸起。

溫吟低著腦袋,晃著身子,看著就快站不穩,小聲音淺淺的,嬌嬌的:“你體會的,我也想體會嘛……”

“好難受啊哥哥。”溫吟呼吸有些重,整個人恍恍惚惚往沙發上倒。

傅敘把她接住,輕輕放在沙發上。

他的氣息無孔不入的往她鼻息鑽,似乎把她整個人都籠罩住。

她半眯著眼,抓著傅敘的手:“你別喝酒了。”

“喝多了好難受的。”

傅敘微微皺眉,心底一種難言的感覺。

喝酒,在生意場上來說是一件非常常見的事情。

有些時候只有喝的盡興,一場生意才能談得下來。

從來都只有人叫他多喝些,灌到醉,是最好,從來沒有人叫他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