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的背影離開,溫吟揉了揉自己的腳腕。

疼兮兮的。

她有一些低估他的反應力和敏銳力了,他這個樣子並不像是退役許久的特種兵。

反應力非常迅速。

她已經算是很會隱藏自己的了,而他還要比她更敏銳,就像是一直匍匐在暗處,等待獵物上鉤的狼。

既會隱藏自己,又有耐心極了。

溫吟抿唇,很難去摸索到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很難摸索到他究竟是怎樣的脾性。

他們之間也相處了這麼久了,基本上是天天都能見面,可她仍舊摸不透他。

有時候會給她親近的感覺,覺得她不論怎麼放縱,都會溫柔寵溺,就好像是事事都會順著她。

可事實並不是這樣,還是會拒絕她,還是會教訓她。

但有一點,她非常確認。

那就是他對自己沒有任何惡意,就是想讓她好。

她能清楚又真切的感受到。

沒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裡面拿著一杯牛奶,還熱騰騰的冒著氣。

男人把牛奶遞到她的面前:“吃完飯把牛奶喝了。”

溫吟扭頭輕哼。

不喝。

傅敘坐下,繼續吃飯。

小姑娘就很有脾氣。

哥哥走路她伸腿,哥哥夾菜她轉桌,哥哥給奶她不喝。

任何事情都唱反調。

傅敘挑眉,看著奶兇奶兇的少女,嗓音輕緩帶笑:“我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