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吟:“......我那麼恐怖?”

“可不?你上一個哥哥車禍死亡,我怕我滑雪摔死。”

溫吟:“......”

那都是她瞎扯淡的好嗎,他都猜出來了還老拿這個調侃她。

溫吟緊了緊手。

又一次回頭,這一次特地把腳墊高更多,身子往後仰更多,不經意間,小姑娘軟軟的唇瓣,輕輕擦過了他的下顎。

清甜的馨香穿透鼻息,分外好聞。

她說:“假的,哥哥就你一個。”

男人渾身都僵了僵,溫吟就裝作不知道,嗓音嬌俏明媚:“哥哥,走起~”

他嗓音低沉:“抓緊點。”

成年人最會調節的就是自己的情緒。

他帶著溫吟滑了一圈。

整個人都被他帶在懷裡,前方是風雪,後方卻穩穩的,很有安全感,滑得很穩當,技術確實是……很好。

溫吟迎著雪,指著前面的樹枝:“哥哥,能不能繞過去那裡~”

她看那些影片,那些極限運動的滑雪都可帥了。

他的聲音從後方不緊不慢的傳來:“有些難。”

溫吟很可惜的嘆息。

男人輕笑,聲音低啞,沉沉的撩人耳膜:“說兩句好聽的,或許就能繞過去。”

這話一出,溫吟就明白,他能繞過去,但他就是在對自己使壞。

眉眼微微一揚:“什麼叫好聽的?”

她大喊:“哥哥行,哥哥妙,哥哥夜裡呱呱要。”

“……”傅敘失笑:“行了,閉嘴。”

“抓緊。”男人嗓音穩沉,氣息撩著她耳膜:“喜歡什麼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