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吟很快就洗漱完去吃了早飯。

期間,特意觀察了。

男人一切如常。

小姑娘撇了撇嘴,果然是她困懵了。

可他不想給人瞧的情緒,任由人看破眼,也看不出半分。

去的是一個山莊,地方很大,七點出發,九點才到。

白茫茫的一片,一下車,冷空氣就席捲而來,溫吟裹了裹棉衣,可憐巴巴的往傅敘那邊湊了湊。

凍得說話的聲音都輕顫:“好冷好冷~”

雪花飄來,落在她的髮絲。

傅敘拉著她進了屋,屋內空調開得暖,他們是先到的。

先前不覺得,現在只覺得小姑娘的手細軟細軟的,弱骨纖形,彷彿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能折斷她這小手。

經不起太大力道。

一進屋,溫吟就往空調底下湊,冷得直哆嗦。

她戴著棉衣的帽子,圍巾也擋住了小臉,只露出一雙霧濛濛的眼睛。

模樣溫婉可愛。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傅敘:“哥哥,你去忙,我在這兒待著就好。”

她知道他生意場上向來很忙。

心底卻也在暗暗打算盤,就是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喝酒呢?

小姑娘微微舔了舔唇瓣,先前的滋味,一直在腦海裡惦記著。

惦記得心癢癢。

有些東西,有過一次,就會想第二次。

可她一直一直找不到機會,也有些不太敢,怕他發現了。

她琢磨著,他那般的自持,不落凡塵,距離感把握總那麼得當,又沉斂有擔當。

要不就先把他睡了,讓他負責吧。

啊——這男人就沒那些世俗的慾望嗎?

她不信。

她總要找到他有感覺的那個時刻。

那個時刻再去撩,才是最致命的。

要麼就是,撩到他有感覺。

傅敘不知道她小腦子裡在算計琢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