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到溫吟病房門口。

顧從瀾雙手還胸看著裡屋的她:“別說,這小模樣,看上去還挺可憐。”

“你打算怎麼照顧她?她這個病情還挺複雜的。”

“循序漸進吧。”傅敘沉吟一聲,“小姑娘現在不太相信我,什麼都不肯跟我說。”

“以前覺得只要把飯給喂下去就行了,今天倒是強制的餵了,她吐的小臉煞白。”

“我真的——”傅敘無奈嘆了嘆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真的,束手無策。

顧從瀾拍了拍傅敘的肩膀:“難啊兄弟,你保重,我就過來看看,沒事兒就先撤了。”

傅敘:“滾吧。”

顧從瀾離開後,傅敘就坐在溫吟床邊工作,整理檔案,批閱檔案。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溫吟睜開眼,看著他。

他垂眸,認真的工作著,渾身清貴,一副高高在上得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

溫吟頭一次有這種,一醒來就能見到想見到的人的那種滿足感。

想每天一醒來,工具見到他。

她輕輕喊了聲:“哥哥。”

傅敘聽到聲音,抬眼看她:“睡醒了?”

秋天的夜裡很冷,快要立冬了,已經是一年年末了。

溫吟點了點頭,笑著問他:“你冷不冷?”

她撐起身子,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床:“要不你上來睡會兒?”

傅敘看了看她挪過去的位置,起身就把她按了下去:“好好睡你的。”

他把被子給溫吟蓋好:“女孩子家家矜持點兒。”

“?”溫吟:“怎麼不矜持了?”

“你是我哥哥,又不是男朋友,難道不能跟哥哥一起睡?”

講歪理,她可擅長了。

傅敘重新坐回位置,坐姿都透著一股無形的魅力,他溫淡的回答:“哥哥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男女有別。”

溫吟看著他:“那你抱我揹我的時候就沒有男女有別。”

“進我屋裡,把我看光光了,也沒有男女有別?”溫吟歪頭看他:“你給我換了衣服,也沒有男女有別?”

“……”傅敘默了默。

盯著她。

男人抿了抿唇:“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