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想提醒你,伯父還不知道我們兩個之間是這樣的關係,如果他醒來見不到我,我希望你能夠解釋清楚,也不要敗壞了我的名聲。”

“你最好也不要跟伯父說,我們沒有訂婚的事情,我怕他剛醒過來身體不好承受不起。”

傅敘沒有領她這些情,只是冷冷淡淡的:“走吧。”

他這麼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很讓人咬牙切齒。

恨不得讓人扒了他的面具,越是這樣清高的高高在上就越是想要把他佔為己有。

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得到。

“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也沒有?”

傅敘倒是笑了,黑漆漆的瞳孔看著她:“我喜歡誰,一定會讓她感受到。”

莊從寧愣了愣,她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甚至感受到了厭惡與疏離。

男人嗓音清冷:“你非要在我這裡自取其辱嗎?”

莊從寧捏著拳頭,咬著牙,知道是攻破不了了。

只能回去讓她想辦法。

傅敘就是一個鐵石心腸,就是冷情冷血的動物。

在他的眼裡,或許就只有利息。

他是一頭野性難訓的狼。

“我能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莊從寧看著他。

“問。”

“為什麼要打她?”

在莊從寧這裡,傅敘在冷情,他都是有紳士風度的。

她想知道,傅敘的底線究竟在哪裡。

傅敘嗤笑:“打她需要我的解釋,那麼你跟她一樣,同樣該打。”

“一個女孩子的名聲隨意詆譭,打她都算輕的。”

莊從寧咬牙:“那為什麼會出現詆譭的聲音,難道不是因為你縱容過度,跟她關係過密?”

“會出現詆譭的聲音是因為某些人思想不乾淨,骯髒又齷齪,是因為她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眼中釘。”

傅敘:“而不是因為我寵著她,縱容她。”

寵著不是罪過,思想骯髒才是。

他與溫吟之間,從未越界。

一句話,讓莊從寧無話可說。

她點點頭,心裡的情緒百感交集。

有些酸澀,甚至有些嫉溫吟。

憑什麼一個才剛認識幾天的小姑娘就得到了他的偏愛?

難道就因為一身的病,難道就因為長得好看乖巧?

她覺得這並不公平。

傅敘看著她的背影,邁步越過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