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溫吟回答。

醫院有什麼用?沒有任何作用。

抵不上傅敘一丁點兒的作用。

噢不,現在傅敘也沒有用了。

“我叫莊從寧,很高興認識你,小妹妹。”

女人知性得體的介紹自己。

溫吟揚起笑臉,似乎剛剛的都只是插曲:“嗯,我叫溫吟。”

“那出去吧,你哥哥還在外面等你。”

……

廁所外。

男人皺著眉剛掛完電話,就見溫吟出來了。

見她小臉有些白,整個人看著都弱不禁風的。

傅敘溫著嗓音問:“哪裡難受嗎?”

溫吟雖面色有些白,但表情自然:“沒有了,可能就是吃的太多,一會兒就好了。”

“那我去門口打車,不打擾你們二位。”

她禮禮貌貌的告別,微微揮了揮手,纖細白嫩的手腕上繫著一根絲帶般的紅繩,把冷白的面板襯得更嬌嫩細緻。

她總是這麼溫順乖巧,十七歲的年紀,渾身清靈典雅,一股子又嬌又溫婉的韻味兒怎麼也遮擋不住,像極了民國時期飽讀詩書的大家閨秀。

說完,她轉身就走。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抓住,火一樣的炙熱感瞬間在肌膚上炸開,激起了渾身血液沸騰。

“哪兒去?”男人嗓音沉沉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