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陣唏噓。

“二叔,這些人,您熟悉嗎?”

不明白薄司恆在搞什麼名堂,薄錦豐只是掃了那兩個皮衣男人一眼,直接否認:“從來沒見過!”

“是啊,你確實是沒見過,因為他們屬於某個國際犯罪組織,而據他們所說,是有個大佬高價僱傭了他們,讓他們在我今天到這裡的路上阻擊我,他們可不是一般只認錢的國際團伙,能請得動他們的,自然也不是你們父子,還要堅持你們背後沒有人麼,二叔?”

“二叔,你明知道那些人對薄氏虎視眈眈,還要選擇和他們合作?”薄司恆看著對面的人,痛心疾首,可對方卻像是鐵了心,一直一言不發,就那麼死死的的瞪著他。

我本不想為難你們父子!”薄司恆的神情變得嚴肅:“但是,這一次,你們拿整個薄氏集團開玩笑,賭注太大了,我只好代替爺爺清理門戶了,警察很快就來,既然你們不願意在這裡說,那就去跟警察交代吧!”

遠處已經響起了警笛聲,薄司祁有些緊張的抓住了薄錦豐的手:“爹地,警察好像真的來了!”

“怕什麼?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薄錦豐皺眉一聲怒吼,薄司祁嚇了一哆嗦,下意識的鬆開了他的胳膊,有些畏縮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不管他做什麼,似乎總是不能令父親滿意,薄司祁的神情裡閃過一絲受傷。

最看不得的就是薄司祁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完全沒有當時的薄司恆看著省心,薄錦豐不耐煩的把薄司祁推到自己身後,往前走了兩步,靜靜的盯著薄司恆的眼睛,眼底閃過虎豹一般的暗色光芒。

“哈哈哈!”他仰天長嘯,又使勁將柺杖在地上跺了幾下,大喊說到:“薄司恆,你以為你真的贏了麼?”

薄司恆靜靜的看著對面垂死掙扎的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薄錦豐說著,又抬起柺杖指向臺下的一眾人,笑得很是癲狂:“哈哈哈,還有你們,你們!別以為你們可以置身事外,一群趨炎附勢的小人,今天你們倒是熱鬧看得高興,只不過,你們待會兒就要把命交代在這裡啦,怎麼樣,還高興嗎?”

眾人都愣住了,紛紛放下手裡一直在連拍的攝影攝像裝置,剛才的吃瓜興奮勁兒也忽然就被掃了興。

面面相覷之後,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勁兒。

“我們……我們怎麼進入公海了?”

“開什麼玩笑,剛才不是還在港口的嗎?”

“天哪,這是什麼情況?”

“……”

眾人的議論鋪天蓋地,薄司恆和薄司茵許邵寒三人也發現了不對勁兒,四周看了看,瞬間變了臉色,可再看對面的薄錦豐,他還在哈哈大笑,近乎於瘋狂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