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邵寒被噎住,只能不甘心的退後一步,眼睜睜的看著薄司恆領著警察走進了別墅。

正在許邵寒翹首以盼的時候,警察們在薄司恆的帶領下走了出來,許邵寒眼神一亮,忙抓住鐵欄杆往裡面看過去,卻只看到了他們一行人,他眼中的亮光又一點點落了下去,迎著警察大聲問道:“警察先生,怎麼樣,確認清楚了嗎?”

警察和薄司恆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才看向許邵寒:“確認清楚了,沒什麼事,許先生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說完,幾個警察直接繞開他朝著一旁的警車走去。

薄司恆在門口對著他們旁若無無人的揮手:“幾位,走好!”

警車絕塵而去,許邵寒冷眼看向神情自若的薄司恆,冷笑道:“要比能耐大,我可真比不了薄司恆你!”

顯然,這群人進去再出來,只是走了個過場,壓根什麼問題都沒解決。

薄司恆深深的看了許邵寒一眼,臉色慢慢柔和了幾分:“回去吧,許醫生,簡寧有你這樣的朋友,是她的福氣!她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簡寧有你這樣的前夫,是她的悲哀!”

許邵寒已經完全不再相信他了,毫不客氣的回懟,在沒親眼看到之前,他可不信她們真的沒事!

“許邵寒!”薄司恆氣得直接冷臉怒吼:“好心當作驢肝肺,隨你的便!”

“你怎麼還在這裡?”

一大早開著車出門的薄司恆看到挺直腰背坐在門口旁的花壇邊緣的許邵寒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

“沒見到簡寧和孩子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許邵寒抬頭看向他,因為熬夜的緣故,他的臉色很是蒼白,雙眼也透著猩紅的血絲,看起來格外憔悴。

可真夠固執的!

“隨你!”

薄司恆將車窗搖上去,一腳油門,駕著車疾馳而去。

宿醉的薄司茵搖搖晃晃從計程車上下來,差點摔倒,許邵寒及時過去扶住了她。看到她爛醉如泥的樣子,他的心忽然微微動了一下,皺眉低聲責備:“喝酒傷身,你不知道嗎?怎麼還喝這麼多?”

“嗯?”薄司茵拖著長長的尾音,慢慢轉過頭來,視線裡出現了許邵寒的臉,她愣了一下,隨即使勁眨了眨眼睛,喃喃自語:“許……許邵寒?你這麼在這啊?”

不等他回答,她隨即又搖搖頭,自嘲的笑了笑:“見鬼了,我這是……這是又出現幻覺了嗎?呵呵……酒可真是個好東西呀,喝醉了,想見誰就能見到誰!”

薄司茵說著,就對著他伸出手,在他臉上揉捏起來,跟玩橡皮泥似的搓著他的臉。

“哎,薄小姐,薄……”他的雙手此時正扶著雙腿懸空的她,根本就騰不出手來阻止她胡亂揉捏的手,那雙小鹿般溼漉漉的迷離眼神又讓他不忍心對她說過重的話,只能抻著脖子無奈的扭了扭,試圖躲開她的“魔爪”。

不想薄司茵竟然越捏越起勁兒,兩隻手掐著他的臉邊往外拉邊嘻嘻笑:“你的臉真舒服啊……你是許邵寒嗎,是嗎是嗎?”

許邵寒無奈的點點頭,“是,我是!”

“又在騙我,哈哈……”薄司茵哈哈一笑,突然鬆開他的臉,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就往大門裡面拖:“管你是不是呢,反正是幻覺,本公主累了,走吧,本公主命令你跟我回家!”

“薄小姐!”

腦子一轉,想到這不正是個可以正大光明進入薄宅的機會麼?

於是,許邵寒也就半推半就跟著她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