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喚我畫兒就好,我也習慣了...”

“好,好!”

過了好一會,陳夫人才斟酌著開口。

“孃親聽聞,還珠格格似乎是...”

陳畫兒也正了正神色,替她又斟了一杯茶,才緩緩開口,“她畢竟是五阿哥的正妃,說實話,我現在也不能對她如何!”

“自然,只是宮中兇險,孃親的意思你應當明白!”陳夫人又覆上了她的手,滿目柔和。

“孃親,莫要擔憂我,現下你和爹爹能在京城待上些日子,我也能安心不少...”

“怕是這北京城又要不安寧了...”

陳夫人有些吃驚,又斂了斂神,“我也聽你爹爹說了些,葉縣那估計也是因著這個,罷了,不說這個了,孃親聽他們說起,小五也在宮中?”

“你可認得他?”

陳畫兒點了點頭,便說,“我...是,跟我之前的一個故人相似而已!”

陳夫人瞭然,又開口,“他與畫兒也算是自幼相識,可...看出了什麼?”

“應當是沒有...”陳畫兒飲了一口茶,才道。

“那便好,雖說他和畫兒都算是夙公的徒兒,還是少一個人知道少一分危險!”

聞此,陳畫兒抬了抬眸,便開口,“那孃親可知道夙大師為何會收知畫為徒呢?”

陳夫人頓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開始徐徐說來,“那,應當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我記得畫兒還小著...”

“約摸是她五歲那年,海寧城都知道咱們陳家有一個五歲成詩的小女兒,突然有一天,畫兒就突然起了高燒,連著數週,都不見好轉,眼見著大夫們都沒了法子,有一個老先生就上了門,看著倒是不太正經,鬍子邋遢的也是,我們自然是沒有想到他就是當年九華山的夙清禾...”

......

“竟然是這樣...”

陳畫兒點了點頭,卻還是有些不解,她總覺得她和知畫之間有著某種聯絡,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怎麼了?”陳夫人見著她神色不對,帶著幾分擔憂問道。

陳畫兒這反應過來,笑了笑,“無事!”

“不過是有一些事情還未想明白,日後我都會告訴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