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拍了拍他的肩,這才說道,“好,我知道該如何做!”

永琪點了點頭,便也不再開口。

確實,簫劍並非良善之輩,一直以來他野心勃勃,如今更是昭然若揭!

從前是因為他們也稱得上生死之交,可現在簫劍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他的底線,甚至還......讓他忍無可忍!

“如若他真的勾結黨派欲篡位弒君,那才是真的罪無可恕!”

永琪並未接話,卻問道,“葉縣如今如何了?陳太守他們可還安好?”

景安道,“尚好!如今災情已控,百姓也有了盼頭,還算安寧!至於陳太守那邊,說是有了眉目,還在深入...”

永琪點了點頭,道,“若是事態緊急,你便親自去一趟!”

聽了這話,景安點了點頭,不過須臾他才反應過來,那張風流韻致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王爺,你怎能如此呢?算起來我也是新婚燕爾的,如何能被髮配呢?”

永琪揶揄說,“我可是聽聞你並未和晴兒同房呢,哪裡來的燕爾,還不早早就範!”

不提這個還好,說起這個景安就心中有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便搪塞道,“哪比得上五阿哥呢,如今萬歲已封王,小嫂子還有了身孕,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哪是我比得了的呢!不過...我可聽聞,這五阿哥抱得美人歸桂嬤嬤也是幫了不小的忙呢!”

永琪臉色稱不上好看,斜覷了他一眼,“怎麼,你也喜歡她?那我這就派人把她送到你府上過活!”

景安忙拉住他,“王爺哪裡的話呢,都是小的錯,有眼不識泰山!不說了不說了,小的這就下去忙去嘍,昏前還得回去陪媳婦兒呢!”

說完就竄了出去,也不管永琪在後面喊他,他可不想在這聽老男人腹誹呢!

永琪也隨他的意,不一會就離了書房,去了陳畫兒那。

入室便看到小姑娘硬是和桂嬤嬤在那話著家常,“嬤嬤,你不知道呢,我從前嘗過許多吃食,還是你之前做的那個玫瑰酥最絕呢!你那個是用的...”

“王妃不知道呢,這個其實是先皇從前後宮的一個妃子先創制的,那時候她很是得寵呢,後來...”

從前眾人皆把桂嬤嬤比作蛇蠍,只當她是老佛爺的最不能惹的親信,連皇阿瑪有時也奈何不了!沒想到她年紀小小慣會哄人的功夫竟能和桂嬤嬤如此處得來!

看來若是把桂嬤嬤送到富察府,某人還沒了消遣呢!

如今看來,竟覺得連桂嬤嬤也順眼了許多,他不禁搖頭笑了笑,抬腳邁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