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決定,他又坐在了書桌前,拿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標題——《D版殺人事件》。

緊接著,他開始奮筆疾書了起來。

……

同一時間,東京大學文學部。

遠山美穂剛剛結束了下午的課程,正和朋友一起回家。

但就在她離開的時候,一名男助教把她攔了下來,並遞交給她一個信封,“遠山同學,這是你的信件。”

講完這句話,他便離開了。

遠山美穂對助教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地拆開了信封。

但就在拆開信封並看到內容的時候,她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她之前投稿的一篇短篇,被一家中型出版社的月刊給採納了。

在信件上,對方說,會在這個月月底把稿費結算給她。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冷不丁地在她右邊響了起來。

“遠山醬,不回家嗎?”

遠山美穂轉過頭,發現是她剛認識的同學兼朋友長岡英里子,便笑著說道:“我們走吧。”

兩人隨著人流離開教室,並朝著電車站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一邊聊起了一個近期發生的案件。

一名女子因為和男友提分手,但被惱羞成怒的男友捅了3刀重傷身亡,但後者在被警方逮捕後卻出具了醫院開具的精神病證明。

長岡英里子側過身子,問起了遠山美穂,“關於那件事,你是怎麼看的。”

遠山美穂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估計很難被判重刑。”

長岡英里子嘆了一口氣,不滿道:“這真是糟糕的法律啊。”

因為深受歐美司法影響,日本司法界一直在加大對於罪犯的人權保護。不僅如此,甚至還到了一種變本加厲的地步。

對於能夠確定為精神病的兇手,估計就更加難判什麼重刑了。

這件事本來與兩人無關,但剛好就發展她們所在校區的周邊,所以才引得兩人關注了起來。

在走了20分鐘後,兩人走到了電車站,長岡英里子擺擺手,說了句“路上小心”,便告別了遠山美穂。

遠山美穂也笑著點頭道別,然後刷卡走進了相反方向的閘口。

但她不知道的是,一名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子,一直跟在她的背後。

在見到遠山美穂走上電車離開後,男子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本子,記錄了時間地點,然後才轉身離開。

如果秋原悠人在的話,就會發現這名男子正是大貫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