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後,他便沒有出現在須鄉伸之的眼前……

……

講完這些,須鄉伸之低下頭,看了一眼放在他和渡邊早季之間的計時器,在這個計時器上,時間正在逐漸減少。

渡邊早季盯了一會兒他的這名委託人,然後才開口。

“須鄉先生,你現在已經將所有底牌都打了出來了,兩個命案,兩具屍體。幸運的是,警方只知道一個命案,因為他們只找到一具屍體。”

“但我們知道,山崎夫婦和檢查方那邊肯定溝透過,或許會控訴是你和真季子一起,殺了他們的兒子並藏屍。”

“而且最大的謎團是,究竟是誰在酒店殺死了真季子,然後又消失並嫁禍給你。”

聽到這一番,須鄉伸之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才回複道。

“或許,是最開始那名貨車司機。當時發生車禍後,他或許已經知道出事了,但卻故意隱瞞下來,然後為了敲詐我們,又把我們騙去了那個酒店。”

“請不要用或許這個詞,法官可不相信這些。”

渡邊早季搖了搖頭,然後又強調道:“如果要證明是那名司機,我們必須要提供更多的具體細節才行。”

須鄉伸之猶豫了下,又補充了一個女律師所不知道的重要資訊。

……

在案件發生前,須鄉伸之收到了一個信封,信封上寫著死者的名字。

在這個裡面,除了一張湖水的照片,還有一個MP3。

須鄉伸之發現這個照片就是他埋屍的田澤湖,而那個MP3裡面則有一段聲音——要求須鄉伸之支付5000萬円,他才會保持沉默。

毫無疑問,這是一份勒索信!

跟著信件裡的提示,須鄉伸之在17點的時候達到了橫濱車站外面的停車場。

但在停車場外面,須鄉伸之見到了真季子。

……

“須鄉先生,”渡邊早季打斷了他,“這一段陳述缺陷很大,法官不可能相信的!”

須鄉伸之回答:“或許那個司機早就有所懷疑,並在暗處跟蹤我們,而那個勒索信,就是為了試探出我和真季子之間的關係。”

他抬起頭,注視著渡邊早季。

“我當時把車子沉入田澤湖的時候,聽到一聲脆響。我當時以為是什麼野生動物,現在想想或許是他呢?”

渡邊早季不滿地敲了敲桌子,再次搶過了話語的主導權。

“我們現在必須把法官的注意力,從那個死者的身上轉移過來,然後讓他們關注起欺詐這件事。只有這樣子,我就有把握讓你脫身,甚至讓這個案子不了了之。”

渡邊早季咳嗽一聲,然後繼續講了起來。

“下面三個問題,你必須要回答出至少一個才行!”

“第一,為什麼兇手要發資訊到你手機上?”

“第二,為什麼兇手沒把錢拿走?”

“第三,他是怎麼在沒有任何蹤跡的情況下離開房間的?”

“這就是你要回答給原告的話。”

須鄉伸之聽到這一番話,立刻皺起了眉頭。

他意識到,這三個問題是與敲詐這件事想違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