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菊池太被髮配後,他先是被木原大吾被提拔為了《新》的主編,但因為《新》的銷量的急劇下降,他又只能申請了部門調職。

就在他和上層溝通調職事務的時候,漫談社和秋原悠人之間爆發了一場“輿論戰爭”。

在此之後,木原大吾和武井航平被“發配”。而《東京文藝》的另一名副主編,也因為沒有做好報告,被除以了相應的懲罰。

在各種考慮下,上級傳來調令,要求他去《東京文藝》任職,並配合公關局做好《東京文藝》的市場推廣工作。

在此之後,他便成為了《東京文藝》的新任主編。

就在松島和宏感慨人生際遇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緊接著,大門打了開來,一名拿著職業裝的女白領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本書。

“松島主編,這是《四月青年》的最新一期,麻煩您過目一下。”

松島和宏點點頭,然後接過對方遞來的書本,心裡卻有點不以為然。

在四大出版社的文藝類期刊競爭,《四月青年》的銷量成績是最差的。

不過他也知道具體的原因,畢竟課教館這幾年一直想轉型到其他更賺錢的業務,對於是否花大力氣經營文藝期刊存在著一定的爭議。

這也使得,在最近的書評和報紙宣傳裡,《四月青年》的宣傳的版面是最少的。

在此之前,即便是《四月青年》這樣做,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畢竟只要有優秀的作品,依舊會有一批“忠實”的讀者對這本雜誌進行購買。

但問題就出在這方面,對方的招牌作家中田啟斗居然因為想要挑戰秋原悠人,跳槽來了《東京文藝》,這就使得一大批原本忠實的讀者因此流失。

話說回來,這件事還得感謝一下秋原悠人。

仔細想想,如果不是對方的話,自己又怎麼能成為《東京文藝》的新任主編!

他一邊想著,一邊低下頭看起了《四月青年》的封面,但在看到封面的一剎那,松島和宏整個人都驚訝了。

在這個封面上,寫著“《看不見的客様》,秋原悠人著”這一行字。

頓時,松島和宏的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怎麼回事,秋原悠人怎麼又冒出來了,他不是才剛發行單行本,難道就沒有空窗期嗎?

還有,他怎麼又和《四月青年》混到了一起?難道他以後想與課教館建立長期合作?

松島和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更是緊緊皺起了眉頭。

雖然按照常理,一個作家對一本雜誌起到的提升效果是需要長期積累的。

但松島和宏畢竟在《新》任職過,更是看著秋原悠人透過連載,讓《新》的銷量從3萬冊不到,一直突破20萬冊。

在他看來,秋原悠人這個人就不能用常理來看。

有這樣的先例在前,他哪裡能放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