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歸途何處覓(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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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停滯了，似乎有什麼東西燒焦了。
味道很怪，讓克萊恩感到不適，而且想要吐出來。
很快，他知道那是什麼了——他的頭髮。
疼痛從身體的各處湧來，即使這僅僅是星靈體，也讓克萊恩幾乎失去了意識。
發生了什麼...記憶很快湧來，他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
————
菲尼克斯的表情消失了，只剩下淡漠。
從祂的身上，耀眼的連灰霧都遮掩不住的血紅色光芒亮起。
這僅僅是菲尼克斯身上洩露出的氣息。
克萊恩感受到了力量，極致的力量。菲尼克斯本身的存在似乎就是力量的本質。
祂背對克萊恩，打出一拳。
沒有聲音，一切都只是靜謐。
灰霧之上的神秘空間出現劇烈的搖晃，巍峨宏偉的宮殿一寸寸坍塌，古老而斑駁的青銅長桌和座椅融化成了銅汁。
最後，停留在將近一半的位置。
...菲尼克斯的一拳，摧毀了半個灰霧空間。
就在那個瞬間，克萊恩被濺射出的氣流震暈了。
————
“真是抱歉，力度控制的不好。”菲尼克斯的語氣完全沒有歉意，“我可是個死人啊，而且即殘缺，又受到了汙染，不小心波及到你了。”
“...你為什麼...”感受著莫名被補充的靈性，克萊恩修復了這片灰霧上的宮殿。長桌延申出來，缺失的十一把座椅出現。
“認錯一位女士的性別是很不禮貌的事。”菲尼克斯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不考慮祂的語氣，屬於會吸引少女的型別。
“...”克萊恩沒有說話，他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不過，他隱約想起了被羅塞爾大帝提起的那條所謂的“魔女途徑”，據說，序列7的“女巫”會被強制改變性別...
不會是類似的途徑吧...連神明都不能違反嗎...克萊恩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他不想再踩一次菲尼克斯的雷點。
話說，死人...是指只有靈體存留嗎？克萊恩對應上了自己剛剛學到的神秘學知識。
“別亂想，下一次我不確定能不能留住手，我的行為不太受我自己的控制。”菲尼克斯用真誠的語氣說，但怎麼想都令人感到諷刺。
“抱歉...”克萊恩理智地做出了無論如何都沒有問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