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劉成是這起事件的關鍵證人,一定要再次盤問清楚。

白警官便差遣兩個人留在陸副校長家裡盤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線索。

自己帶其他人火速趕回了警局,與鹿凱、高倫碰頭。

但是一頓盤問下來,劉成還是那種態度,還是抱著原來的那一套說辭。

白警官難以從他的回答中找到任何真正凶手的蛛絲馬跡。

劉成硬著頭皮將原來編的謊言再編了一遍,而且這次編得更詳細些。

他實際上心虛得很了,不過沒辦法,頂包成了他的一種慣性。

強撐著也要將謊言都圓了去。

高倫此時接到了陳欣欣的電話。

陳欣欣在電話那頭很是著急,她說父親再次暈倒了,她人在醫院裡,父親還在急診室搶救。

“你等會兒,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高倫將剩下盤問調查完全交給了白警官,便朝向中心醫院去了。

正當白警官為盤問沒有任何進展而煩惱的時候,警局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給整個案件的性質來了個突破性的定義。

那個人是劉樂。

“警官,我的父親是頂替別人受罪的。這一點我肯定。”

在劉樂的堅持和說明下,白警官答應放了劉成。

他知道無故拘留市民也是屬於違規的行為的。

因此白警官沒有蓄意堅持扣押劉成。

“放人可以,但是這件案子可就被定義為他殺案,它將被重新審查!我們一定會抓到真兇的。到時候,你的父親還沒有說出實情的話,那他就是幫兇,得另外定罪了!”

“是的,警官,我作為他的家屬,也會勸說他,讓他說出實話來的。謝謝警官!”

劉樂便將劉成接回了家。

這一陣折騰,劉成累得不行,沒管劉樂的勸說,回到家裡喝了兩瓶酒便昏昏沉沉地睡到床上去了。

……

此時明市中心醫院一急診科手術室裡的床被推了出來。

陳德廣就睡在上面,他臉色蒼白,鼻腔上還插著呼吸器,眼睛微微睜開著一條縫。

陳欣欣隨著手術床一起來到了重症病房。

看著護士們將父親抬到了病床上。